她好像梦到了自己在吃红烧肉,流了不少口水。
一大清早,她是被鸟鸣声吵醒的,伸了个懒腰,爬起身。
白雨渐坐起身,眼下有些青黑,头发也是凌乱的。
些微碎发汗湿贴在冷白的颈上,好像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良家妇女。
衣衫靠近胸口处有可疑的湿润,蓁蓁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到。
白雨渐长舒口气,闭目揉着太阳穴,缓解彻夜未眠的疲劳感。
很快,蓁蓁就发现了一个大难题。
她昨夜换下来的衣物还在衣篓里,未曾拿去濯洗,眼下没有衣服可穿。
于是她像只鸵鸟般缩在被子里,眼巴巴地看着床边的男子。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手放了下来,睁眼看她,“娘娘折腾了一晚,怎么不继续了。”
“你胡说什么,”
蓁蓁有点心虚,不过很快她就硬气起来,“本宫昨儿,那是发了梦魇,并非本宫自愿。你若是心中有怨有怒,本宫也没有办法。”
竟是耍起了无赖。
对此,白雨渐没有反应。他看她一眼,忽然俯下身来,蓁蓁害怕地往被子里一缩,他却是伸手掖了掖被子尾,严实盖住她露出来的脚。
“微臣去给娘娘准备早膳。”
他留下一句便出门了。
走时带走了那篓衣物。
见他走了,蓁蓁一把掀开被子,正要下床,肌肤的凉意提醒她没衣服穿。
不得已只好裹着被子下床,目光随意掠过房中摆放的那面铜镜,却是微微一怔。
这脖子上……
怎么会有一个红红的印子。
一看就是被人啃咬。
她把小衣往下拉,更是惊讶。
这红色的痕迹,星星点点,蔓延到了锁骨下,堪堪停在微鼓的胸口上,昭示着无言的暧昧。
她冷笑,真是不老实。
她裹着被子,又回到了床上。半个时辰后,门被人推开,白雨渐端着一碗热粥进来。
看到床榻上裹成球的少女,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旋即轻咳一声。
“娘娘。”
蓁蓁却望着他冷笑。
“白雨渐,你好大的本事。”
她扬起脸,抬手指着脖颈。
少女纤细雪白的颈上,罗列着可怖的红痕,形状大小各不相同,一路蔓延到那雪酥光嫩的隐秘处。
他眸光变深。
“你怎么解释?”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迎着他的眸光,蓁蓁蓦地拢紧了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