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厌倦了,就这么走了。”
狭小的厨房就那么安静了,两人好久都没有说话,钟青青忽然将面颊贴在他瘦弱的背脊上,搂紧了叹了口气。
“你们都一样,你也好馒馒也好,你们都把自己看的太低了。”
“阿迢,不要小看人类的决心。”
馒馒不记得是在哪里听过一句话,也许是在过去几十年内某一本流行的言情小说里。
说,男生在最宠爱你的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要知道,当他爱到晕乎的时候,你就是道理,你就是他的天。
你一撒娇,他的世界就崩塌了。你一哭泣,他的世界就会产生革命。
爱是一定可以把他打晕的,如果不晕,只能说明不够爱。
她觉得很有道理。
“馒馒,馒馒,明天我就去找你的家里人,我们结婚。”他把她整个抱起来,赤身/露体的从浴室一路走到了卧室,窗帘被风吹的飞起,淡淡路灯的光芒照到大床上。
“我没有家人,不过你可以和我养父说几句。”她仰面躺着,看他跪在面前着急的脱她那件衬衣,手抖到连扣子都解不开。
觉得有点好笑,馒馒忽然伸手点住他的胸膛,“不行,我的伤才刚好,你会伤到我的。”
沈挚有点迷茫,看她坐了起来,“那怎么办……”
“你把我绑起来吧。”
原本丰盛的饭菜放在桌上无人问津,已经凉透了。浴室里的小灯还开着,地上一排湿哒哒的脚印一直延伸到黑咕隆咚的卧室里去。
只有微乱又粗重的呼吸,才昭示着这个屋里的人在做着什么。
沈挚半坐在床上,两只手用一根他自己的皮带绑在头顶,他两眼通红的看她,馒馒就坐在面前。
“我这样……你可以吗?”话一出口,才羞耻到自己都受不了,女上位什么的,光想想鼻血就要喷了怎么办,下面的小石头蠢蠢欲动,已经勇敢的站起来了。
馒馒看他那副样子笑了笑,“我要脱衣服了,你不许看我,我害羞。”屋里明明没有开灯的,沈挚却也无法反驳。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用的是他自己的领带。
原本就漆黑一片的室内,这下连光线都看不到了,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竟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不安起来。
“馒馒你在哪里?”身上的水渍已经干掉,凉飕飕的,这下才感觉到一丝/不挂的意思,双腿潜意识的想要分开,然后一阵一阵的酥麻从空荡荡的下面升起来。
“馒馒,让我碰碰你。”她就在他咫尺的地方,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沈挚,他微微不安的表情和已经蓄势待发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