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彦昭擦好发,将湿了的布巾放到一旁,抱高怀中人,俯首在宁歆歆鬓角处亲了一下,“本想再晚些告诉你的。”
再晚些?可不就是上了榻后?食髓知味后的梁彦昭,实在是......
宁歆歆也回吻他鬓角,而后唇角蹭过耳畔,小声叫了他声:“老禽兽。”
“嗯?”梁彦昭挑眉。
宁歆歆咯咯笑出声,“难道不对吗?又老,又禽兽。”
“我本还想说,既然歆歆今日体乏,便先歇上一天,”梁彦昭作势就要抱人去内间,“现在却不忍辜负夫人这般评说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收回,”宁歆歆立马求饶,“你最年轻了,又俊又好,品行高洁。求求好汉饶我这一遭。”
梁彦昭这才把人放下,这些日子来,他逐渐起了歹心思,三五不时便想惹她一惹,逗她一逗。
方才便就是逗她的。
见人歇了心思,宁歆歆才又问:“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喜欢啊。”梁彦昭摩挲着宁歆歆嘴角,笑得坦荡,却一语双关。
宁歆歆暗自翻了个白眼,这老不正经的......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喝蓝椰拿铁,”宁歆歆强调。
“喜欢,很好喝。”
得了这句,宁歆歆才轻轻“哼”了句,“那还差不多。”
梁彦昭轻轻拧了拧她脸蛋,开玩笑说:“被人瞧见了怕要说我惧内了。”
惧内怎么了?宁歆歆反问他:“怎了?不行?纵溺幼妻犯了国法?”
意思显而易见,长了我这么些年岁,你让着我,天经地义。
“不犯国法,”梁彦昭笑着道,“如何会不行?歆歆想怎样都行。”
宁歆歆钻人怀里偷笑半晌,突然又问,“对了,明儿什么日子了?”
“十月十二,”梁彦昭还以为她是在操心梁玉瑾的生辰宴。
“哦,”宁歆歆若有所思。
农历十月十三,是姥姥的生日。
但是现在人去了那边,该过十月十六的冥诞,也没几天了。
宁歆歆心里担着事儿,思来想去,虽硬说着不睡,到底还是没扛住,在梁彦昭怀里又躺了些时辰便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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