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刘秘书笑了笑,很显然,他并不想多谈上司的事情,不过小沈总和沈总一直认为,回忆里的东西应当留给会珍惜的人。
夏可微微一愣。
这时将手里文件看完的褚向墨抬起头,声音淡淡的,但是内容却让夏可觉得震耳发聩。
我的这一个,也给她吧。
夏可:
夏可感觉自己头有点晕,她扶着脑袋镇定了一会,褚向墨一看就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又难受了?
夏可摆摆手:没有,她声音有气无力,感觉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了。
你又为什么这么做?
刘秘书也很不解:褚先生,这是您应得的。
我应得的由法律来判决。褚向墨在确认夏可没事之后,便坐在她身旁,声音平静的朝刘秘书回道。
夏可:这真的太多了我不需要
刘秘书因为褚向墨的话默了默,随后朝他微笑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将您的意思告知小沈总的。
他听到了夏可的话,仍然保持着专业的精神和温和的语调说道:夏小姐,赔偿给您的所有财产,都可以由您自行处理,您要是拒绝的话,我也并不好和二位沈总交代啊。
夏可竟然从刘秘书那一双单眼皮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打工人的苦逼。
夏可:
夏可沉默了几秒。
都随我处置?
刘秘书点头。
夏可:那就捐了吧。
刘秘书和褚向墨都是一愣。
夏可继续道:我只保留我自己的这间屋子。然后将剩下的财产分成两半,一半捐给受害者家属,另一半设置一个基金,来帮助那些受到伤害却无处申冤的未成年人。
褚向墨听到了她的后半句话,身子一顿,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他听懂了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是想到了当初走投无路的他。
很显然,刘秘书也听懂了。
刘秘书最终缓缓笑着说道:我明白了,我也会将您的意思告知小沈总的。
夏可觉得今天的褚向墨有些怪怪的。
今天正是她出院的日子。
刘秘书走之后,她就准备回家了。
本来她就什么事也没有,她在医院待了三天就被通知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褚向墨很不放心,觉得应该再仔细检查一遍。
林浪就跟他说:那可不可以让我研究一下夏可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