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向墨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了对夏可的占有与保护,我知道怎么样让你后悔。
林浪微笑的表情沉了下来,其实他这个样子是很有威慑力的。再怎么用微笑和温柔伪装,林浪终究是那个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科学怪人。
林浪站了起来,他脸上多了愤怒,这是在他身上很少见的情绪。
你明明知道,让我检查一下夏可,就能了解她的身体构造,或许能够改变这个世界。
你明明也知道,就是因为这些信息素和腺体的存在,才让愚蠢的Alpha和Omega控制不住自己沦为畜生。
然而俊美的男人丝毫没有因为友人的话有丝毫的波动,他也同样站起来,和已经没有信息素的男人针锋相对。
男人的黑眸深而沉,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乌云密布。
他的话很坚定,也带着深藏的一丝强烈的恨意。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让夏可躺在那个该死的病床上,也不会让那些冰冷的仪器碰到她一丝一毫!
褚向墨知道自己失态了。
林浪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刺激到了他,让他一下子想到了过去的一些刻入骨髓的回忆。
他们二人沉默了下来。
半晌,林浪看着他,眼眸里多了一丝医者的平静。
褚向墨,我不知道你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竟然还没有痊愈。
褚向墨闭了闭眼睛,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你知道了。褚向墨说,事实上,它和以前相比,已经好了很多。
他们默契的没有再谈论刚才的话题,他们回归了医患问答。
林浪:昨晚是夏小姐安抚的你?信息素也是?
褚向墨不想回答的,但是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林浪:夏小姐竟然也有信息素既然不在腺体,在哪里?
褚向墨:
林浪:哦,我知道了。
褚向墨咬牙:够了,闭嘴。
林浪微笑:不要避讳就医。既然夏小姐能够安抚易感期的你,那么第二天你还能这么轻易的分别,真了不起。
Alpha的易感期期间,和Omega的发情期差不多,需要来自伴侣的安抚,他们一刻都不会想离开对方,不然会感到暴躁和易怒,极具有攻击性。
就好比现在的褚向墨,他只是在极力的忍耐住自己的烦躁而已。
他刚刚的失态,也和其他Alpha在觊觎自己的伴侣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