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从县城走回来累得半死,躺床上就睡着了,自然不会回应张学兰。
张学兰连叫了几声,犹豫了下,手轻轻地探入潘阳被筒里,熟门熟路的往下摸,终于隔着秋裤摸到了潘阳那东西,此刻软哒哒的躺在那里,没一点精神。
张学兰试探着捏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张学兰忍不住叹了口气,终是收回了手,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好,真是愁人啊。
第二天早上,潘阳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
嗯?摸自己?!
潘阳一个激灵,立马睁开了眼睛,同时伸手按住了在自己裤.裆那里作怪的手,无语的把那只手从自己裤.裆里拿出来。
被抓了个现形,张学兰非但没有感到难堪,还惊喜道,“兆科,你那里可以用了?”
潘阳仰天长叹了一声,“是尿憋的,尿涨的懂吗?”
说完,不等张学兰反应,潘阳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出去释□□意之后再回来,潘阳注意到张学兰盯着她裤.裆看了看,见原本鼓鼓的地方果然瘪了下去,眼中的神彩顿时暗淡了。
潘阳只当看不见,语重心长的对张学兰道,“这种事不能心急知道吗,毕竟我的年龄也到了,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张学兰还能怎么说,闷闷的应了一声,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下床给全家人做早饭。
潘阳在床上躺了会也跟着起床,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好像忘记把鸡蛋给张学兰,四周看了下,家里老的小的都还没有起床,潘阳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集中精力把鸡蛋从空间里取出来,拿到厨房递给张学兰。
“这些鸡蛋可以拿来孵小鸡。”
张学兰讶道,“你买到了?”
潘阳道,“没买,是用我们的云英蛋跟别人换的,这些应该都能孵出小鸡了。”
张学兰喜滋滋的把一兜子鸡蛋接到手里,仔细确认了没有破损之后,先放在了炉膛的柴火堆上放着。
“既然有鸡蛋,现在也是时候孵小鸡了,等晚上我就把老母鸡从地窖里抱上来,把它放在炉膛口,这样温度高点,孵得快一些。”
对于这些事,潘阳是一窍不通了,张学兰说咋地就咋地。
饭后张学兰就用破草席给老母鸡圈了个窝,里面铺满小麦秸秆,把老母鸡抱进去让它压一天,到了晚上才把二十个鸡蛋放进秸秆窝里,怕老母鸡晚上乱跑,张学兰又拿了筛子反扣上去,这才放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