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怕痒,忙缩开,他却紧追不舍,一番嬉闹,两人皆气喘吁吁,又生见他伸胳膊开抽屉,不觉咬住下唇,静候他戴上隔断亿万子孙的橡胶膜。
哪知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个丝绒宝蓝锦盒,里面一只火钻戒指,心形,独钻。
又生无声看他,心跳开始不规律。
叶令康为她戴上,足足九卡拉,八心八箭,切割完美,遮住她整根手指。他欣赏片刻,吻在她指背,一根接一根,“两年前便想送你,打算在酒宴为你戴上,后来...”他隐去不再讲。
“如何?”他以赞赏目光打量。
又生默默扶正被坠歪的钻面,给予中肯评价,“叶老板阔人,很大颗,被人拍到,小报定会赞我是港地最有福气女人。”
“只这样?”他皱眉,显然不满。
又生眼中氤氲,难掩笑意,她轻嘬他唇,稍稍离开,“多谢,我很喜欢。”
叶令康喟叹,两手□□她发间,迎上去加深这个吻,又生两臂攀上他颈项,微张口,任他为所欲为。
......
隔日,又生去表行转一圈,相中一支康斯坦丁,珐琅表盘,白金带。她签支票,顺便写张便签,叮嘱店员,“送去上亚厘毕道,交给叶令康先生。”
又生离开不多时,叶令康便收到礼盒,打开来看,一张便签先映入眼帘:叶老板,昨晚身心愉悦,多谢。
“小混蛋。”叶令康低声笑骂,换上新表,整日春风满面,秘书进进出出,心情也跟着妖娆起来。
......
大概火钻太过显眼,庄太初一眼便看见,一时胸闷兼气短,忍不住道,“啊,自己买来戴?辜青斯基?有无十卡拉?”
又生笑,“小门小户,不足十卡拉,让庄小姐见笑。”
“你...”庄太初面红耳赤,过一会,她又问,“听讲你与叶令康欲复婚?”
又生应声,等待她冷嘲热讽。
哪知她沉默片刻却道,“恭喜。”
“多谢。”又生看她,“你和那人...”
“阿力?”庄太初面露笑意,“我们很好,他努力赚钱挣家用,已经存足买房钱,我们打算年底公证。”
又生点头,“那要早些订酒店。”
“不用。”庄太初摇头,“无太多亲朋恭贺,不办酒宴,我们会去泰国喝椰汁。”
又生也向她道恭喜。
庄太初看她,咳一声,似鼓起勇气,“又生,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也欠你一句多谢,对不起是因我自私,让你由青云栽落尘埃,我怕过你,恨过你,更恨我自己,贪图富贵看朝夕,到头来无几量本事,仅会惆怅旧日奢华,却无力改变现状。”
“多谢你是因你给我条路走,我靠双手,所挣分毫皆属自己,不必再担心被人抢走,现在我日日酣眠,更懂快乐为何,阿力讲我心宽体胖,人比以前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