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康显然对她这种反应很满意,翻过她身子,捧脸亲她,他似乎极爱亲她嫣红小嘴,连啃数口才道,“乖,放松些,会喜欢的。”
纠缠间,衣衫渐褪,四柱大床的床幔轻微摆动。
叶令康抓牢又生细白手腕,分压在枕侧,见她脸蛋红扑,额上一层细汗,碎发黏在颊侧,情不自禁地俯脸去捉她唇瓣,趁她恍神间,抵上那口水源,寸寸压进。
又生死死咬着下唇,捏紧了拳,眼角泪不住滚,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再无半点挣扎,仿若已踏出那步,事成定局,唯有撇开脸忍耐。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疲倦,托起她纤细腰身抵向他,显然极为受用这具白雪雪的身子,只是仍有一点不满。
“睁开眼,看我。”他不喜敷衍。
又生不听,却遭来连番重击,未曾被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渐害怕,颤颤搂上他颈项,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细细,“我疼...”
“乖不乖?”他侧头在她耳边问。
“乖,我乖。”又生急喘气,两脚无助蹬床单。
“看我。”他命令。
汗珠滑进眼里,又生两眼酸涩,半睁半阖,应他要求看一眼,不过一秒,又撇开,颤着嗓子问,“好没好...”
叶令康不语,她越软,他越想痛击,越控制不住去揉捏。
纠缠缭绕,床幔时快时慢,又生伏趴在一堆枕间,已讲不出任何话,伴随最后一阵沉重的连击,她再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
背上的人发出到极致的低吼,咬合处热意氤氲,他懒懒将她压进被中慢慢平复心绪。
不得不说,这场运动对叶令康来讲,可以称得上完满,妹妹仔如同他预料中一样味道好,虽然酸涩了点,但恰好合他胃口。
相拥着休息片刻,叶令康放开她,下床去浴室。
等浴室门阖上又生才坐起,脑中嗡嗡作响,比平时反应慢许多,揪着被子怔愣出神,好半响才下床捡起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衣服,机械式穿上。
她哪也没去,只坐在床尾坐榻上等叶令康。
叶令康并未洗太久,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又生穿戴整齐,他微愕,随即解下浴巾,当着又生面穿衣,不多时,又是一番人模狗样。
又生不自在撇开眼,悄悄攥紧拳头,“叶生,有事要和你讲。”
叶令康似早有所料,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烟,“边走边讲。”
各自回去也好,免得家中儿子追问他去向,直嚷他老牛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