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还没社死,她就先社死了,古有对牛弹琴,今有对猫弹琴。
南晓用掉了太多神力,她又陷入了睡眠。
半个月后,路景明参加中考,期间,邹雪在医院里没有任何人探望她,她的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差,只要夜幕降临,她就会对着墙角大喊大叫,直到医生过来给她打下镇静剂。
终于到了查询成绩的这天,路景明颤抖着点开了手机页面,他的分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一高的分数线,他兴奋的冲出了路家,飞奔去医院。
与医院来来往往哭丧的脸不一样,只有他,脸上全是喜悦跟兴奋,兴奋到他刚推开门,想告诉邹雪这个好消息时,他才发现,他的母亲已经变得瘦骨嶙峋,双目空洞的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围,却站了许多人。
有医生,有警察。
“你是?”一个警察看向路景明。
“我是她儿子。”
警察转头看向女人:“你有什么话要跟儿子说的吗?”
“什么意思?”路景明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我们想请你母亲配合我们调查一些事情。”警察看着不过10来岁的路景明,示意一个女警把孩子带出去。
“我要跟我母亲在一起!”
路景明挣扎着,却被好几个警察请了出去,等病房门关上,警察看向床上的女人:“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收到了很详尽的材料,而且一份是实名报案。”
其实这些天,那些怨灵猫没有再来,可是她却不在乎了,与其每天担心另一只靴子怎么什么时候落下,还不如就把事实说出来:“警官,我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信吗?”
邹雪的病房被控制了,路志业带着律师赶来的时候,路景明像是一摊肉一样坐在地上,“起来!像什么样子!”
路景明没有动,低垂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我听方助理说你考上一高了,好好读书,大人的事情你别操心。”
路志业抬脚就要往病房走,却听到路景明冷哼一声:“父亲,这些年我操心的还少吗?”
路志业眉头紧皱,可脚步却没有停留直接走到了病房里,结果刚走进去,路志业的双手,就被戴上了银手镯。
“你们干什么?!!”路志业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工资都是我们纳税人发的。”
“我自己也纳税。”警察面无表情的拿出了逮捕令,“路志业,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故意杀人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协助调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