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风说让我做外室。”
“什么?”雀蝶听到此话,气得圆脸涨红,“他怎么敢的!”
“是啊,他怎么敢的!他以为自己养得起我吗?”
雀蝶:……
按照柳长风那一点微薄的俸禄,确实是养不起苏知鱼这位小公主的。当然,即使他养得起,苏知鱼也不会去当他的外室。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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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时行看来,不管苏知鱼是真勾引,还是假勾引,都跟他无关。他也坚信,自己以后不会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他这次来永宁侯府,是投诚的。
面对陆时行的投诚,永宁侯脸上虽表露出欣喜若狂之意,但心中疑虑不消。
永宁侯虽然表面上是圣人的人,但实际上却是太子的人。先不说陆时行这份投名状投给的是圣人还是太子,他分明听说那沈庭安平安回来了,现在正在常乐长公主的榻前伺候,陆时行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投诚的?
永宁侯将自己的疑虑一并写入书信中,让心腹递送入太子府。
半个时辰后,永宁侯收到了来自太子的回信。
太子李挚此人,性格狂妄,目中无人,对于陆时行的投诚是这样理解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兄弟都能互相残杀,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沈庭安的性格说好听点是儒雅,说难听点就是怯弱不堪大事,像这样的人,陆时行必定是看不上的。良禽择木而栖,陆时行这是看清了形势罢了。
面对太子殿下洋洋洒洒的一篇回信,永宁侯的眉头却始终都没有舒展。
他一直觉得陆时行这次投诚不简单。只可惜此人常年久居边境之地,京城之内了解他的人甚少,永宁侯也不能十分武断的下判断说陆时行这次投诚是诈投。
“爹。”
温岚儿终于等到永宁侯将那位戴着面具的罗刹送走,忙不迭地奔进来说了柳长风的事。永宁侯正为陆时行的事心烦,现在根本就没有空搭理温岚儿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
他望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女儿,心生厌烦,想着若这是个儿子该多好?像这种时候就能替他分忧解难,而不是只会念着一个男人在他这里哭闹。
温岚儿哭诉了好一番话,可见永宁侯的脸越来越沉。
小娘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她知道,父亲这是不耐烦了。
“爹,刚才那戴着面具的人是平阳侯?”
“嗯?你认识?”永宁侯终于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