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凛拿着衣服进入卫生间,不一会儿就洗好出来了。
宁嫣听到动静问道,“这些礼金要给爷爷吧?我们又不住在首都,人情得让爷爷还。”
严凛从身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内心极为满足,他们是夫妻了。“不用,爷爷让我们收着,记个账就行。”
宁嫣立马来了精神,能发一笔小财喽,“来来来,我来报账,你来记。”
严凛看着她财迷的小模样,无奈的轻笑,“这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是不是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宁嫣忽然看向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盈盈如水,看的严凛心跳如雷,谁知,她来了一句,“大家不闹洞房吗?”
“不让。”严凛嘴角抽了抽,摸摸她白嫩的小脸,“破四旧。”
宁嫣一头雾水,这两者没有什么关系吧?
算了,今天的婚礼说是一切从简,也来了那么多人,有些事情不能深究。
“爷爷给的小楼在哪里?”
严凛承认自己娶了一个爱钱的老婆,但,真的好可爱啊。“离的不远,开车一刻钟。”
他按捺不住的抱住她亲了一口,“老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暗示的够明显了,宁嫣忍俊不禁,好吧,哄哄老公。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回亲了一下,又一下,轻如翼翼,却让严凛全身的热血直往上冲……
深夜,严玉昭坐在客厅喝酒,心事重重的。
严玉昌出来喝水时,看到二弟喝闷酒,挑了挑眉,坐到他身边,“也给我倒一杯。”
兄弟俩挨着坐在一起喝酒,严玉昌忽然轻笑道,“我们好久没有坐下来一起喝杯酒了,相聚太难,要好好珍惜。”
夜深人静,严玉昭忍不住吐露心声,“哥,我心里难受。”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熬过去就好了。”严玉昌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当初小薇抛弃一切,连父母家人都不顾,非要跟在那男人身后转,那时我都快气死了,打又打不得,骂也不管用。”
“可现在回头看看,只是人生路上的历练。”
严玉昭沉默了半响,“哥,你说阿凛和阿寒会有兄友弟恭的一天吗?”
他就两个儿子,希望他们手足情深是奢求吗?
严玉昌喝了一口酒,“想听实话?”
“说。”
“不可能,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人力能解决的。”严玉昌没用假话哄他,做人清醒些吧。
“既没有幼年期的陪伴情谊,也没有少年时共同成长情谊,现在求什么手足情深?”
一步错步步错,严玉昭轻声叹息。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严玉昌提了个建议,“把阿寒和孙美华想办法隔开,再给阿寒找个靠谱点的媳妇吧,心要正,踏实稳重能担事的,家世门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