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爷爷,谢谢爸爸。”宁嫣嘴巴很甜,笑容更甜。
严玉昭看着像无事人般的儿媳妇,心情挺复杂的。
有怨有气有不喜,但能怎么办呢?严凛就是喜欢。
他最亏欠的就是这个儿子,父子感情生疏,他能做的只能是补偿。
其实,不管他喜不喜欢,严凛都不会改变主意。
打不过,那只有是加入。
他也喝了敬的茶,只说了一句,“都要好好的。”
严老爷子父子都喝了茶,态度和乐,宾客们都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看来谣言不可信,什么捅刀子,一定是嫉妒人家。
至于消息灵通的宾客,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人家都认了,严家的家事而已。
最尴尬的是季老太太,老脸通红,有心替孙子澄清,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大家都很识趣,没人跑过来问她,她自然不好凑过去说什么。
那显得心虚了。
问题是,大家明面上不提,私底下早就传开了。
季平在首都苦心经营的名声全毁了,还带累了季家的名声。
酒宴摆在食堂,宁家人坐在主席,严老爷子作陪,倒是和和气气。
宁家人长的都不错,衣物精致,举止大方得体,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说好的老农民呢?消息有误啊。
宁家人每个季度都有两套新衣服,不贵,但整洁干净。年底时多一身体面的好衣服,像此时他们身上穿的呢大衣,都是宁嫣想办法弄来的好衣料,找老裁缝量身定制的。
用她的话说,人总要有一套见客的好衣服。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最小的宁四也好,年纪最大的宁春华也罢,都是历练过,见过世面的,表现得体。
更不要说宁嫣了,她什么场合没见过,自信又大气从容,应对自如,让人刮目相看。
宁嫣还得去敬酒敬烟,收获颇丰,红包收到手软。
轮到季老太太这一桌时,大家都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过来。
闹的这般不堪,季老太太也没有提前离开,不得不说,心理素质不错。
宁嫣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看了一眼季老太太面前的杯子,大大方方的问道, “季老太太,您这是喝白开水?还是白酒?”
季老太太神色莫名,“白酒。”
宁嫣神色不变,给她的杯子倒满白酒,“季老太太,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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