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未央于她来说是挚友,安诸于她则是心尖上的人儿,非是要作比较,倒是让她难为了。她比较不出。
“你再是添下去,可是这几盘吃食都要我一人吃了。”安诸制止了宋怡,而后往宋怡碗中添了菜:“你才要多用些,近来都清瘦了不少,抱着有些硌人了。”
宋怡面上一红,低低道:“并非我强着你抱我的。”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便是说的他这般了罢。
她有些口干,起身准备将一边的茶盅拿来倒水吃,安诸趁着她起身,就又是将人拉到了怀中:“自然,是我强着要抱你的。”
“莫要闹了,我要过去喝水。”安诸身上有伤,她不敢挣扎。
安诸附到宋怡耳边低声道:“便是唤我一声夫君听听,我便放开你。”
宋怡红了脸,唤也不是,不唤也不是,敌不过安诸坚持,最后喃喃唤道:“夫君。”
“嗯。为夫在的,娘子。”宋怡一张小脸彻底羞得通红,安诸看了笑的得意:“快是去吃水罢。可是身子还是不舒服,近来你是越吃越少了。”
“我无碍的。”宋怡也不知怎么了,便是看着油腻的就是难受。
方才在厨房忙碌,见她又是吐了几次。安诸偷偷起身,亦是看见了。
村中没有大夫,宋怡这病拖得他心疼,能尽早联系上卢未央兴许不是一件坏事。
寒风呼啸,小屋中二人正是熟睡,几名黑衣人自屋外摸索而来。
为首的黑衣人扎破窗纸往屋中吹了迷烟,一刻后两人小心翼翼推门而人。两名黑衣人手中长剑凌冽,直奔床榻的被褥刺去。
床榻上无人,待反应过来,一柄长剑已是架在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颈上。清冷的月光自木窗中打进屋中,三人僵持在床榻边。
“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呵。”黑衣人轻笑一声,并未做答。
见其不答,安诸直接便是结果了他。另外一名黑衣人大惊,随即与安诸打斗到了一处。
屋外看风的两名黑衣人听见屋内起打斗声,即刻进屋支援,安诸武艺虽是不弱,奈何身上有伤,双拳难敌四手,几番打斗下来,他渐渐的落了下风。
宋怡被安诸安置在角落中的柴草后面躲藏,看着安诸渐渐打得吃力,她的心揪在一处,想要出去,又是想到自己只会为他添了麻烦,心上更是焦急。
屋外响起马蹄声与脚步声,有火光渐渐逼近,几名黑衣人预感大事不妙,出手更是招招杀机。
安诸被打翻朝后飞落,恰是把那堆柴草撞翻。黑衣人本欲上前,看见柴草有动静,警觉的戒备。
“易安,你无事罢。”宋怡自柴草堆中挣扎而出,赶紧过去看安诸的情况。
旧伤未愈的安诸身上又是添了许多新伤,他极力的忍着,手中紧紧握着剑,挣扎要起来。
口中还在道:“如何出来了,不是与你说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可以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