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含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头往后缩,抵开他的肩,“别。”
她又不是禽.兽,他才刚昏迷苏醒过来。
“先把身子养好。”楚含慈将他半褪的衣裳理回去,似有些不敢看他,面颊韫红,毋庸置疑地吐出一声:“乖。”
赵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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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块布,楚含慈却没再提起,他让赵存风躺好,让夏朗端了药进来。
楚含慈一口一口给他喂药时,是男人主动提起:“你知道襄陵墓吗?”
楚含慈喂药的手一顿。
她抬眸看赵存风,男人似开诚布公的神色,也似开门见山,又道:“那块布上有幅画对不对?”
楚含慈没回答他。
赵存风愿意什么都说开,并不代表她也愿意。
即便和赵存风有了肌肤之亲,楚含慈心里也还有道门。
“喂?”男人似在无语,捏她的脸,“小没良心的,你不会是不信任我吧?”
楚含慈淡淡:“嗯。”
“……”
楚含慈将一勺药塞进他嘴里,“你娶我,不就是为了那块布吗。”
“可那块布,是我的。”楚含慈小脸挂着你想都别想的表情。
“……”
赵存风觉得自己好生冤枉,也好生憋屈,那块布他是挺稀罕,可自得了那块布,他时时会拿出来看,早就将布上的画复刻了一遍在脑海里,只差亲自去襄陵墓这临门一脚。
所以,那块布能否再找回来,无关紧要,他娶她,完全只是出于私心。
私心不是欲布,而是欲她这个人。
可男人不说这些,像是赌气一般,他抽了抽嘴角,道:“可娘子的,就是夫君的。”
“谁说的?”楚含慈却半点不想开玩笑的意思,神色认真。
赵存风眉骨发了一下疼,“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你都把老子睡了!连块布都不愿意跟我分享?
“理所当然?”楚含慈三观与赵存风产生了点偏颇,她声音微冷,“哪有这种道理。”
“……”
“有。”
“我的,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赵存风弹了弹她的脑门,“除非,”
“你不爱我。”控诉一般地说。
“……”
楚含慈微抿住唇,觉得赵存风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爱”这样的字眼冒出来,让人心头稀里糊涂产生一团火,灼在身上,晕得她面颊也发了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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