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嗓子干得冒火。
身侧还躺着党穆,侧脸线条流畅凌厉,睡得很沉。
舒映难受,出去喝了两杯水,嗓子才稍微转好。
她一瘸一拐去浴室泡热水澡,缓解着痛。
厨房餐桌上还摆着两菜一汤。
是党穆昨晚还没来得及动筷子的饭菜。
舒映洗完澡后才发现好饿,顾不得嫌弃,她就着党穆的筷子,吃了好些青菜和瘦肉。
不得不说,党穆的厨艺很棒。
一想到以后他还会为自己下厨,舒映心情明亮起来。
自己醒后没刻意轻手轻脚,党穆怎么没被吵醒?
难不成害羞,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
她吐槽了一句矫情,进了客房:“党穆,快起来。”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脸色红彤彤的。
舒映伸手去摸额头,被烫得收回手,手忙脚乱打了个120。
趁着等待的空隙,她赶紧去隔壁给他找了套衣服。
第一次给男人穿衣服,十分不顺畅。
舒映红着脸,整个人差点崩溃。
以前没遇到过这种经验呀!
弄了十来分钟,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扶着党穆坐着救护车去医院。
舒映在外面焦急等待。
四个保镖也跟着过来了。
其中有一个脖子壮得跟脸差不多大的保镖,比较急躁,一把掐着舒映的脖子摁在墙上。
“你对党先生做了什么?”
“唔……”
舒映猝不及防,被掐得咳嗽连连。
“俑,你冷静点,先放手。”
“就你冷静,冷静到都进医院了,要是先生出了事,你负担得起责任?”
“他是先生礼待的人,他醒后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俑松了手,如鹰隼般盯着还在咳嗽的舒映:“快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进医院?”
早上他们四人按惯例来送党穆上班。
碍于昨晚的命令,他们只能从早等到晚。
这种事挺羞于启齿的,但不说吧,这几人似乎要扭断她脖子。
权衡利弊后,咬牙将衣领往下扯了扯,豁出去:“我勾引他了,怎么了?”
她脖子纤长,仰头说话时,脖子上的青紫吻痕很明显。
四个保镖讶然,而后忿忿退到一边。
舒映剜了几人一眼,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无理对待。
同居十几天,党穆下班后也有很多工作上的电话。
所以来医院,她还捎上了党穆的手机。
等待医生治疗时,党穆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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