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园喜欢,他也不是不可以常住。
傅母又问:“跟我们园园交往多久了?”
纳兰礼:“两个多月。”
傅园:“一年多……”
傅母:“……”
傅父的肤色偏黄,上面有不少皱纹,严肃时显得严厉:“到底多久?”
傅园瞪了眼纳兰礼,挺直腰杆缓缓道:“我们认识时间长,真正交往是一年多,在彼此比较了解的情况下才慎重交往。”
她哪里敢说睡了立刻领证的?傅父的身体不太好,她不敢刺激他。
这时,厨房阿姨说午饭做好了。
四人坐在饭桌上吃饭。
纳兰礼素来挑食,今日在饭桌上,傅母夹的菜,他一点没剩,全部吃完了。
吃饭时,纳兰礼就有些犯困,想打哈欠不敢打。
吃完饭,傅母还想多问些问题,傅园打断:“他开车过来很辛苦,让他休息一会吧。”
原本困意十足的纳兰礼,听到媳妇维护自己,偷偷乐,也不似刚才那般困倦。
傅园带着他去客房睡觉。
纳兰礼将房门带上,从背后搂着娇妻,将俊脸埋在她颈窝里卖惨。
“老婆,这些天我都没怎么睡好,整天想着你,黑眼圈都出来了,不信你看看?”
傅园一看,还真是,眼睑下方青黑。
嘴上还是倔:“你活该……”
“我的确活该,这么好的媳妇,差点被我给作没了。”
纳兰礼做事向来讲究效率,他想要趁热打铁。
晚上十点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出门去敲傅园的门。
“园宝,我一个人睡不着。”
“能让我睡你床地下吗?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园宝,我刚才在客房看见有蟑螂,一个人不敢睡……”
什么怕蟑螂?真是张嘴就胡来。
傅园默默翻了个白眼。
纳兰礼还在敲卧室门,正当他准备放弃时,卧室门传来咔嚓一声,光线从里面泻出。
他暗喜,压低声音:“园宝,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我”字还没说出口,一张布着法令纹的黄脸映入眼帘。
纳兰礼浑身一僵,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叔叔,您还没睡?”
他怎么在傅园卧室里?!
“我有事找园园说……”傅父突然危机感四起,左思右想,“一个人不敢睡?”
现在反驳那不坐实撒谎的事?纳兰礼硬着头皮嗯了声。
傅父从卧室里出来,负手而立:“你过来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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