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对于元幼杉来说,水容易弄,但这些吃的东西却难弄,在超市里就算能买到差不多的速食,也都是工厂加工的,没有这些土生土长的野味吃起来香。
他们这也算互利互惠,两方都高兴。
毛春英帮忙把东西搬到楼上的屋里后,外头的骂声逐渐淡了下来,也不知那些抗争取水的外来人有没有‘斗争’成功。
一天之后,两辆小货车哼哧哼哧从临市开了过来,开车来的人是毛春英和哥哥和侄子。
房家的邻居们看到车厢打开后是两大车捆起来的木柴麦秸,还有小半车棉花包,议论纷纷。
“春英大姐,大热天的你们弄这些烧火东西做啥?”
“别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吧?”
毛春英打着马虎眼,笑呵呵道:“家里生意厂上的事儿,咱也不太清楚。”
见她不愿意说,几个邻居回了屋。
“还不知道弄了些啥东西回来呢,咱不稀罕!”
这一趟来回,毛家人如愿以偿换到了两大箱封好的水包,这几乎是元幼杉这段时间贮存的所有水包。
不多时大坝村的人就看到,住在房家那个古怪的城里姑娘,开着卡车哄哄隆出去。
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把东西运到了什么地方,来回两次后车厢里头满满当当的东西反正是都空了。
毛春英的哥哥侄子本来还想套点话,毕竟这些水包的水质极佳,他们卖出去的那点都被炒疯了,天天有人托人来问还有没有卖的;
这次回去,这两箱子水的价格还能再往上抬一抬。
这么大的利润的下,他们不可能不心动。
但在听了毛春英讲了她认识部队里人,这些天还经常有驻地军的队员上门找她,毛家人就熄了心思。
他们潜意识认为,元幼杉这个漂亮女人敢这么张扬地贩水、还有这么多上等货源,背后一定是有军队上头的人。
元幼杉对他们的思虑心知肚明,只当不知道。
她每天依旧在阳台制作水包,数一数日渐被填满的储物格子,囤货的满足感让她心底的不安逐渐淡去。
这段时间她也有陆陆续续和毛春英换物资,让她帮忙从村里买更多的生活物资,吃的用的。
除此之外村里村外的闹腾,甚至于住在村里的外来者们开了两次大会,商量要如何和政府商讨灾后补助的问题,她都没过去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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