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心的总是处于弱势,但他心肝情愿,因为那个人是雁双。
雁双脸沁的通红,不敢相信,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两人四目对望,她看着他,眼底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大义凛然、干干净净:“如果还是不喜欢呢?”
她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想过这种事情,平时总是乔瑛会催她谈恋爱,但她自己从来没有去试想过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宋时遇把人搂紧,下巴搁在她肩上,闻着属于她身上的香:“那我就一直等。”
没关系,一年两年,四季转换,春夏秋冬,再不行就赌上一辈子,他等得起。
反正也不会再喜欢上别人,倒不如用余生赌这个唯一,成也好,败也罢,不留遗憾才是真的没有遗憾。
这晚,夜月很好,窗外微风不燥,弦月半弯,一道道月光将黑夜打散,投下一缕缕光。
一直等。
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令雁双心有所头动容。
之后是一片安静,两个人异常默契地平静下来。
许久许久,雁双眼里的无措散了,有些承受不住身上压着的重量,才说话:“我可不可以先回家?”
这儿实在太要命了,再待下去,她魂都要飞了。
宋时遇抱着她没动,过了一会儿,才撑着床板起身,开了暗处的床头灯。
雁双不敢看他,看着地:“我先回家了。”
还没走动,手腕被抓住。
“先别走了。”宋时遇目光落在她身上,牵着她往淋浴间走,“你这样回去可能说不清。”
雁双一开始没懂,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一股不敢发出来的火气直充脑门。
她气的不行:“宋时遇,表白不是你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V]
宋时遇故意问她:“那应该怎么样?”
如果不这样,可能他表白的话刚说了一半,她就跑了。
雁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脖子两边都有很浅的痕迹,又羞又窘,但也知道一点,哪有人表白就耍流氓的。
除了宋时遇估计也没别人这样了。
他不像是在表白,倒像是来逼迫的。
好在这是法制社会,要是旧时代,他可能直接把人抢回家了。
宋时遇摸了摸她头发,很软,那会儿闻着还很香,没舍得挪走,他一边顺着一边说:“先不走了,我洗个澡,一会儿我们谈谈。”
那会儿大着胆子做了坏事,还装醉,他现在余留的都是害怕。
害怕她逃走,害怕她再也不理他了。
雁双点点头,一溜烟跑到客厅沙发上窝着,小狗还没睡,在她脚边跳来跳去。
一个劲地闹着她。
雁双脑子有点接收不良,越回想越觉得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