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你弟弟了!”圭建裕又将刀架在了云卿脖子上,瞪了眼嫪婉。
她瞬时脸青唇白,嘶喊道:“你方才是为了逼出我才杀人!求你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圭建裕却笑出了声,只觉此刻的她真是蠢得与傻弟弟不相上下!
“本王杀了他,你也一样是什么都得做!”
嫪婉眼见求饶不好使,便发狠道:“你杀了他,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哈哈……”圭建裕一阵放肆的冷笑,直笑的人毛骨悚然。
“嫪婉啊嫪婉,你该不会以为本王想好好疼爱你吧!这破败身子有什么资格要挟本王?”
软也不成,硬也不成。
最终嫪婉只得用起最蠢笨的法子!她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直磕到满额血痕……
圭建裕看着这狼狈不堪的一国女帝,禁不住啧啧道:“你再把脸毁了,可就当真没一点儿可取之处了!”
她停下动作,畏怯的望着他。眼下她已不惧自己会如何,她只惧圭建裕手中的刀会落下!
云卿此时已被片片血迹吓破了胆,只知瘪着嘴哭。被挟持的一众人等,也只能饮泣吞声的看着。
想他们悉池国领土虽小、国防虽弱,却也凭着名震天下的顶级织染和刺绣技艺,让百姓过着富足的日子。女帝何尝不是受到万民敬仰!
可如今却落得这番田地……
嫪婉以袖子胡乱拭着额头的血迹,好让那些粘乎乎的东西不至遮挡了视线。
她自是明白圭建裕若不将她彻底羞辱一番,是不会释怀的。他心有忿恨,发泄之物要么是她,要么便是她的亲人……
清白比命珍贵,可也得看是谁的命。若是自己的,她可以两眼一闭!可若是弟弟的,便没有什么比得过了。
“六皇子殿下,”她像个卑微的奴婢,跪着爬到他的脚下,拽着衣角乞怜道:“求你放了云卿,他已是得了痴症,对殿下不会有任何威胁……”
“哈哈哈哈……威胁?”圭建裕简直要被这笑话笑趴在地!“一个县城丁点儿大的弹丸小国,居然也给本王谈威胁?”
他一把将嫪婉的衣襟抓起!那手间的力道直逼得她满脸涨红。可将她拎至眼前近看,他竟生出了一丝怜香惜玉之感……
道道血污也掩盖不了她的细腻肌肤,那耳垂儿莹白的似块透明的玉髓。
卸了唇脂的唇瓣虽有些惨白,却仍像两片枯败的梨花,吐露着最后的圣洁与芬芳……
他不由得心下感叹,悉池国不愧为美人盛产之地!不管是外间所传的水土之因,还是药方之由……这绝世美人在手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心神迷醉间,他已肆意的吻了下去!
嫪婉已然做好以身救弟的准备,便也不逃。但被他舌尖儿的一通狂扫后,直欺得软了腿儿瘫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