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贤也不在犹豫,一路向下,绕过芳草地,一股带着清香鲜嫩的花朵出现在眼前,戚贤惊叹,原来女子这处竟然这般好看的吗?
好奇的伸手点了点,引发季南嘉的轻喘。
戚贤闻弦歌而知雅意,想着画本上的跟着凑了上去,季南嘉发出难耐的喘息,略带些沙哑,却又让戚贤听了不由动了动双腿。
好想……
好想要妻主……
季南嘉被男人弄的不上不下,生涩稚嫩的动作令她犹如望梅止渴,始终不得痛快。
一把将人压到身下:“玩儿够了吗?该我了!”
这一晚又是个不眠夜,直至破晓屋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失。
季南嘉感慨,这项运动果然是舒缓心情的绝佳利器。
戚贤躺在季南嘉怀里满足的闭目养神,往日二人都是完事了穿好衣裳躺着,如今这样的肌肤相贴让他格外安心。
“回去便去华杰山提亲吧!”
季南嘉摩挲他背上的手一顿。
戚贤紧紧的抱住她:“可我还是醋的,日后也醋,我就是不大度。可是我也想让你开心,与其日后来个不知底细的,最起码陆公子品行我是信得过的。”
季南嘉沉默的亲了亲他,半晌才开口道:“谢谢你!”
戚贤皱了皱鼻子哼唧道:“谁要你谢了,我要你喜欢我。”
季南嘉失笑,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喜欢的。”
戚贤满足一笑,喜欢的!
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确定的事从不妄言,也不轻易许诺。
对待孩子就是如此,只要答应了,无论她在忙什么,必定也会满足孩子。
若是做不到或者不愿意,那是无论茵儿怎么撒泼打滚都不为所动。
再次回到京都已入秋了,下了码头小丫头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哈秋!”
戚贤心疼的搂紧了女儿,眼眶都红了。
回来的路上因为着急赶的水路,谁知道到京都附近气温骤降,加了衣服还是感染了风寒。
好在医者一路跟随,药物充足,倒是没什么大事。
季南嘉接过女儿,将大氅紧紧裹在她身上,一手牵着戚贤向等着的家人走去。
季父甩开侍者的手连忙奔过来,一把抢过季南嘉手机的小丫头儿天宝地的喊了起来:“爷爷的乖孙孙哟,可是跟你这狠心的爹娘受了苦了,咱们这回来,再也不出去了。”
季南嘉跟戚贤无奈的对视一眼,上前一步行了礼:“父亲、母亲!不孝女回来了!”
季母也有些感慨,只是到底是一部之主,尚且能忍,拍了拍长女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爷爷,茵儿病了!”
小家伙机灵的很,见她最怕的娘亲也有害怕的人立马开始嘚瑟告状了!
季父一听这还得了?
“你们俩怎么照顾孩子的?怎么就病了?我当初就说不让带走不让带,非不听,这么小的孩子跟着长途跋涉,那能行吗?”
“父亲,只是些小风寒,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碍的!”季南嘉无奈道。
季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不好说女婿,骂女儿还用顾及?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没看我乖孙难受吗?啊?你个当娘的不心疼就算了,还说风凉话!可怜我的乖孙哦。”
只见那躲在大氅中的小崽子还有模有样的点头配合:“害!谁说不是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伐?真是可怜了细娘咯。”
学着苏城老乡的口音,把人逗的忍俊不禁,本来连生气的季父也被逗的无可奈何。
一家人回到府中,便看见了季南嘉那位许久未见的庶妹,她长相肖父,只能说五官端正。只是目光依旧孤傲,看向季南嘉的眼神不屑又嫌恶。
季南嘉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忽略她进了正厅。
“怎么?多年未见,长姐是不认得我这个妹妹了?”然而季南岑却不愿意这么放过季南嘉,即便她听闻季南嘉考上了秀才明年考举人,也依然觉得她是一摊烂泥。
老妇还真是偏心,给嫡女找着名大儒,给自己寻的远不如那个祁重月。
又是这样,明明季南嘉什么都不如自己,却总是拥有的比自己更多。
季南嘉看着走进来的父母,无奈道:“你若是真想认我这个长姐自然会叫,若是心里没有又何必惺惺作态,让彼此都难受呢?”
季南岑听闻便恶狠狠道:“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混吃等死的废物,若不是嫡女你岂能这般自在?”
“住口!”季母怒道!
季南岑这才发现季母也进来了,连忙唤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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