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服毒。待娘服下了,楚妤不先救他出来,她便不知娘所中的为何毒,故而配不成解药救人。
楚夫人小心将药包塞进衣袋中,浑浑噩噩的走出京兆府的大牢,一路是如何回的别苑自己都不清楚。只记得路上那时不时的一个剧烈颠簸,才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还跳动着,还是个活物。
回到府内,楚夫人将沮丧表情暂时掩下,因为这会儿陆世子不在。而楚景同再三交待了,这药的毒性发作是一个时辰,故而一定要在陆世子在的情况下服,才能以最快的时间救下人配好解药。
故而楚夫人在女儿和楚老爷面前,只称是今日天气好出去散了圈儿心,回来时一路颠簸的厉害有点胸闷,便先回房躺床上歇着了。对于楚景同之事,全然装作不知。
楚妤虽担心,但娘亲再三说了不是发病的症状,只是累着了歇歇便好,她便作罢了再提请大夫来切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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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内今日丫鬟下人的好一番忙碌,因着庆怀王与庆怀王妃一同来府上作客。
到了快用午膳的时辰,陆九卿正换好了外衫准备去别苑,与楚妤她们一同用膳。
一来是自昨日楚景同押入大牢后,他便未向楚妤正经交待过这事儿的处理。
二来也避开府中的贵客。若是他留在府中不去陪客,便显得不通情理。但若是去了,这种与长辈间的酬酢交流又非他所乐意的。
是以,倒不如早些出府装作不知的好。
可就在陆九卿这样打算好正欲出门之际,彩儿来春煦院求见了。彩儿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来自是传达夫人的意思,不用见陆九卿便知这是自己走晚了一步,要被母亲叫去前厅陪客了。
“彩儿,你回去跟母亲说,来通知时本世子业已出府了。”原本想着这样搪塞过去,毕竟母亲叫他多半也只是客人面前的一种客套,按以往经验一般让彩儿回个人已不在府中的信儿,便算将这面子给过了。
可谁知彩儿认真的摇了摇头,眉梢儿微蹙着:“世子,这回您若是不去定是要后悔的。”
先前在前厅这丫头也听了个大概意思,庆怀王夫妇此次来府上,便是想先对世子这边挑明与楚妤的关系,然后先把两个孩子的亲事明着定下之后,他们夫妇再去认亲。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如此一来,女儿再不想认这个爹,到时顾着两府的世交关系也只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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