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两个官兵押着调转过身来,方才看到思云也已是同等遭遇了,只是大堂里乱作一团,她才没听到思云的痛吟而已。
她们二人被押到一楼大堂的同时,还看到有官兵往其它厢房搜去。押到大堂后,那两官兵倒是松开了手,只让她俩和其它人站在一起。
“发生……发生什么事了?”
“大人,这是怎么了?”
大堂里有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看着身旁正颜厉色的官兵,茫然的发出些疑问,可是并没有人理他们。
楚妤没有问,因为那些官兵知道的怕是还没有她多。他们也不过是接到命令来执行罢了,问也问不出什么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着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大腹便便,撑眉努眼。
楚妤不太懂这些官员的穿戴,一时辨不清他是个多大的官儿,但显然是这群官兵里的最上峰了。看来这个人可以问。
楚妤上前两步脱出被围的人群,恭而有礼的向他屈了屈身,“民妇见过大人,不知我醉花阁是触犯了什么律法,让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哼!”
楚妤怯生生的对上他的眉眼,乞请道:“还望大人明示!”
只可惜那位大人没理她,而是扫视了一圈儿被围困在此的人,之后缓缓开口道:“凡宾客者,可自行离去。凡妓子者,一律下牢。”
此言一出,男客们顿时如盼来黎明曙光般,逃也似的齐刷刷往门外涌,出门则一哄而散。
只剩身后几名女子的哭喊声:
“爷,您不是说要替奴家赎身,带奴家回府么?”
“我不想坐牢!求客官把我买走,为奴为婢都行……”
……
楚妤回头狠剜了她们一眼,气道:“都别哭了!”自古以来还没听说过嫖客能靠得住的。
先前那位大人皱了皱眉,睥睨着她,“你,是这里的鸨儿?”
“回大人,民妇正是醉花阁的鸨儿。”
楚妤又趁势问道:“是以,若是我们醉花阁触犯了哪条律法,还求大人明示!不管是抓人还是抄店的,总得给民妇个说法不是?”她这话语气平和,不卑不亢。
“你姓甚名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