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陈宴清揉了揉额头,期望姜棠能回心转意,但是姜棠闭上了眼,摆明不会心软,陈宴清只能抱着小妻子恩赐的枕头,去了床尾,顺便盖住小妻子顽皮露出的脚丫。
他认命的望着床顶,叹息一声。
可能是听出他的无奈,实在太可怜了,上头忽然冒出一个小脑袋,姜棠披被子坐在他旁边,手撑着在头顶笑看着他。
“陈宴清,我想了想……”
陈宴清看着她,静待下文。
姜棠眉眼弯弯道:“可以预支给你一个亲亲。”
陈宴清登时眼中一亮,翻身要起来。
但是被姜棠按住肩膀,“但是你不可以用手起来哦!”
姜棠这么说,陈宴清也没办法,如今这样他也满足。
陈宴清用腰腹撑起来,浑身都在用力维持悬空,姜棠大方的把脸凑过去,任由陈宴清像狗一样舔她。
他抱不了人,也没支撑,呼吸都带着卖力。
反正她坐着舒舒服服,陈宴清却很狼狈,他要解渴,就看自己的腰给不给面子啦!
姜棠想着忍不住吱吱的笑了,怀的很。
终于——
陈宴清力竭,倒了回去。
姜棠戳着他的脸问:“下次还强迫我,让我疼吗?”
陈宴清喘着粗气,笑说:“可是不敢。”
姜棠这才满意,老老实实躺了回去,被子力踢他一脚,清清脆脆说:“你要在床脚躺够一个时辰,才能回来抱哦!”
陈宴清给她盖好被子,“好。”
姜棠本来想监督他,看他老不老实,但没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陈宴清遵守了约定,半夜挪回来的时候,小娇妻吐气如匀。
他按习惯把人抱在怀中,心里愈发柔软。
六月伊始,合欢盛开。
李蓉嫣换上一身嫁衣,被抬进了姜家大门。
两辈子了,最初的开始已经模糊,只记得阳光灿烂时,小路青山环绕,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故事,开始了纠葛两辈子的姻缘。
姜知白不算温柔,却用少年最真挚的情感,暖化了一颗心。
相爱或许是梧桐树等那一天的心动,又或许是他瘸腿闯敌营的孤勇……
总之没有刻意回忆,却早已深入骨髓。
哪怕婚礼的背后藏着更多未知的艰难,李蓉嫣依旧开心,微风拂过,轻纱飞舞,隐约瞧见他同样感慨的面容,忍不住笑了。
隔着众多宾客,牵住他的手,然后瞧见院中梧桐。
姜知白不顾礼俗,揭了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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