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很生气。
他稍微低了头,身高优势让姜棠整个笼罩在他阴影之下,视线中只觉乌压压的,似有乌云挥之不去,他和平时生气的时候很不一样。
这种磨样……
这种模样就像被激怒的野兽,舔着利爪随时准备将她吞之入腹。
“你做梦。”要他和离,梦里都没有。
陈宴清撩起她的碎发,冰唇凑过耳际,湿热的呼吸掠过,姜棠在他怀里一颤,陈宴清舔着她肌肤说:“是你先招惹的我。”
终于——
野兽朝她伸出了利爪。
前面压制的表象寸寸揭开,露出那双已经逐渐暗红的双眸,他凝着她不过片刻,就忽然压的更低,姜棠贴着石壁,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着他。
她知道陈宴清要做什么,下意识伸手捂住嘴。
陈宴清却没停,就那么直直的贴着她的手背,吻就此落下。
一个。
两个。
……
不知道多少个。
姜棠隔着掌心呼唤他,“陈宴……啊!!”
他竟然咬她。
很用力的咬在手背,牙齿捻着她的骨节,丝毫不带停止。
姜棠吃疼瑟缩,只能先躲。
这般正好如了陈宴清的意,他按着脑袋吻她的唇,好认真的样子,却好疼。
他一点都不温柔。
姜棠看到他眼睛中自己的模样,凌乱,狼狈,又无可奈何,抖动的幅度都是对他现在失控的害怕。
姜棠红着眼睛,睫羽湿漉漉的,模样可怜巴巴。
她哭着看他,陈宴清却不心软。
一直这么冷冷沉沉的,盯着她看,然后在姜棠哭泣的时候,掌心压着她的腰带,指尖一转,扯开一道口子。
姜棠反应过来按着他。
陈宴清却在她嘴上重重一吮,她立即呜咽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之前亲密的时候,身上也被碰过,可自愿和不自愿是不一样的。
他曾说过害怕自己会强迫她,可她现在就有浓烈的被人强迫的感觉。
假山树木之中,没有对妻子的尊重,她委屈的狠了,呜呜的抬起脚丫踢打他。
听见陈宴清带着凶意说了一句;“我这一辈子,只有丧妻,没有和离。”
姜棠听完终于没忍住,从鼻间和喉咙溢出一声发腻的,崩溃的哭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