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大人也会吵架吧!但每次吵架后,我们叫不动您,无论谁对谁错大人都会先叫您吃饭。”
一个能吵架也怕你饿的人,那一定是真的喜欢。
夫人单纯,喜欢也直白,露在脸上的笑,瞧见大人的跑,说在嘴里的甜言和密语都是。大人内敛,喜欢也无声,但爱情不需明说,看他的行为都是细节。
在这段感情中,夫人是那个生气了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安安静静的等人去哄的一方。
大人却不行。
他是哪怕夫人错了,训过骂过之后也要负责让妻子再高兴。
大人对夫人,永远是让着的。
姜棠听完,也不知懂了紫苏的意思没有,反正她人坐着陷入了深思。
陈宴清回来的晚,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他进了门,穿过前屋,饶进去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丫鬟们轻轻的收拾着床上乱局,那床柔软的红被上,姜棠抱着膝盖发呆,下巴磕在手腕间,挤出脸上肥嘟嘟的肉。
白衣、黑发,一转不转的眼珠和凌乱未理的妆容。
给人一种随性慵懒又纯又欲的感觉。
丫鬟们瞧见他,忙的行礼,“大人。”
对着别人他话比较少,直接抬手让人下去,回神的姜棠眼睛圆溜溜的遥望着他,人没动。
少有瞧见她这么深奥的时候,陈宴清觉着怪有意思的,走过去手指顺入她的发间,细细的揉着,“刚刚做什么呢?”
姜棠抬头看他一眼。
那一眼怎么说呢?复杂中带着心疼。
想来又是“懂事”的丫鬟开导她什么了,怎么出门一趟还有这等福利,陈宴清给看乐了。
“我拆礼物呢。”
她非要把今晚街上的买的称之为礼物,他能有什么办法?
“哦!”陈宴清坐下去。
三月份的晚上,屋子里还是有点冷的,虽然远的地方留着未灭的炭,陈宴清也还是先把她塞被子里,自己坐在床边脱鞋,他方才在别的地方沐浴过了。
“那都看完了,不应该躺下睡觉吗?”
后面的小姑娘还看着他,眼睛跟粘在他身上似的。
“可我没看完呐!”
陈宴清坐进去,看了看被收起来的东西,“不都看完了吗?”
“就没有。”
“行行,”陈宴清也不跟她争,“那你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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