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于此,陈宴清便没有流露出强硬,变了种说法。
“听话。”
他捏捏她嫩生生的指尖,“别叫我担心。”
男人看似温和的担忧,但眉眼间却是没商量的余地,非要让她在骑马和他安心之间选一个。
姜棠撇嘴看着他,觉得这是不公平的逼迫。
可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陈宴清也的确是为她好,这点难得的是和阿兄统一战线的。
果然,姜棠眼睛睁的大大的抗拒了一会儿,就败了。
“那你不在就不骑叭……”
陈宴清这才松弛了严肃,揉揉她的掌心给与一点甜头。
姜棠被揉捏的舒服了,又没骨头的靠回的怀里,和他手心手背的拍玩两下,倍感无奈道:“我还挺喜欢骑马的,唉……不过谁叫我更喜欢你呢!”
骑马也比不上的喜欢你。
姜棠撅了嘴捏他说:“那你以后要经常陪我骑马呀!否则好没意思的。”
又是这种命令的口吻,陈宴清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否则怎么会格外喜欢她理所当然耍横的小模样?
有时候不经意出口的一句,就能毫无意外的让他高兴好半天。
陈宴清说:“好!”
反正除了姜棠,也再没有能让他费心的姑娘。
姜棠赖在他怀里,抓着他手指又开心起来,“去吃饭去吃饭!”
她还记得陈宴清说过的,有他陪着可以晚上也在外面玩儿,如今不过是自以为隐晦的提醒他。
姜棠:别忘了哦!
虽然你的夫人现在不饿,但是要你和我在外面吃饭的。
陈宴清敷衍的“嗯”了一声,如她所愿朝外吩咐,“去南街。”
上京城坐北朝南,北为皇都,东西民居,南边则是城门和戏耍娱乐之地,其中包含衣食住行,以及闻名于耳的春风楼。
说来也奇怪,以前每每听姜知白说春风楼多好多好,姜棠不禁艳羡也生出过向往的情绪,十几年的积攒早就养成了一来南街必要往那灯红酒绿的楼阁看一眼的习惯。
但自从今日听说青青出自春风楼,又有青青挽留陈宴清那一幕,她便忽然对春风楼不满和厌恶起来。
而且这种情绪十分明显,具体表现在她自己不看了,下车也要挡着陈宴清的视线不给看,陈宴清以为后面有什么呢,想偷偷瞄一眼都没成功。
夫妻携手进了对面的福满楼——酒楼。
这也是上京最大的酒楼,不仅吃饭听曲,每逢节日亦会有学子在此辩学,风流雅致和对面春风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不料沈安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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