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沐浴完出来,她拢着睡衣就往里面跑。
因为陈宴清不喜人伺候,睡觉的时候屋里只有两个人,本来姜棠是被伺候惯了的,但这么多天渐渐也学会了独立,有时候是自己洗漱,有时候则是陈宴清帮她。
值得一提的是,关于这方面陈宴清从来没有男子身份上的卓越感,他会主动帮妻子。
叫醒、哄睡、洗漱、穿衣……
短短几日就做的无比娴熟。
今晚没帮她,纯属是被阿兄灌醉的缘故。
以至于她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混着金丝炭的热气,在空气种散发开来。
姜棠怕黑,习惯于睡觉也留一盏灯,不仅能照明也是心理的一种安慰。
所以如今瞧着光线是有些暗。
陈宴清斜靠在床边,是在等她回来自己去沐浴,此刻应是有些睡着了,双眸紧闭瞧不见里面什么神色。
姜棠走过去轻轻拽拽他,“陈宴清,我好了。”
被热水熏透过的声音,听着极为悦耳。
陈宴清睁眸,稍稍抬头。
瞧见眼前白衣黑发,面颊微红的妻子,她俏生生站着,见他望来眼里带了几分笑意。
陈宴清便抬手,抚了抚额。
“好了?”
“嗯嗯。”姜棠点头。
陈宴清便颔首,扶着想站起来。
姜棠忽然挪步,伸手挡在他跟前,阻止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了?”
陈宴清便停了动作,对她还算耐心。
姜棠说:“我有事想要你帮忙。”
这下陈宴清好奇了,醉意散了些,看着稍微严肃的小妻。
虽然相处不过几日,但对于姜棠的脾气陈宴清还是了解的,看似娇软实则专横,如果是自己的事,铁定理直气壮就命令他了。
如今求人的态度摆的不错,应当是为别人的事。
再一联想今日遇见的人和时,大概也能猜出几分。
陈宴清又靠了回去,朝她伸手。
“过来。”
姜棠自觉走过去,把手递给他,陈宴清把人带到怀里坐着。
而后轻问:“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姜棠轻咳两声,郑重其事道:“那你不要跟别人说哦!”
陈宴清眉眼皆笑意,愉悦于她愿意和他分享秘密。
“嗯,我保证,谁也不说。”
姜棠就凑到他耳边悄悄道:“我阿兄似乎有情况呢!”
“哦?”
陈宴清表示好奇。
“真的!”姜棠小声道:“我瞧见他脖子的牙印,很小巧的一个,就跟……就跟当初你脖子上一样,你的是我咬的。”
“那你准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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