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怎么想?
这一刻可能想让他别说了!
然而事实是,她心猛的一颤。
不用回头,都能从揉捏的力道中感受到陈宴清的不悦。
他就像被觊觎了宝贝的兽,浑身散发着阴翳,而且姜棠疼啊!
他专挑一个地方……
欲哭无泪的姜棠,只能纤手抓住他的手腕,鼻腔示弱的一声嘤咛。
“疼。”
陈宴清不语,手却扣进他,无声表示着‘疼,那就受着’。沈安这话打的他脸有多疼,身为夫妻她就当与他一样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就在姜棠以为今日可能不能善了的时候,陈宴清忽然松开了她。
不是不气,而是……
他忽然有了另一个绝妙的想法。
气氛微妙的对视间,他捻着那块吻过的肌肤,不怀好意从眼中流出。
他含笑的看着姜棠,姜棠不敢招惹他。
她睫羽泛着水汽,指尖尽是酸软,眼睛水润红色,无处不可怜。
陈宴清就那么慢条斯理的给她理了衣服,整了头发,姜棠恢复了齐整却不知他要做什么。
她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喘。
然而姜棠又十分清楚,这样下去总归不行,她想了想,这才小心翼翼的……颤抖着手,朝他伸过去。
姜棠本来想顺他的头发,不妨陈宴清一动,那手意外的滑到陈宴清耳朵,软绵绵的小手,握在冷意的耳廓。
姜棠身子一颤。
陈宴清问:“怕了?”
姜棠脸蛋很红,“嗯。”
是真的怕,揉她的陈宴清好凶。
“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怎么就怕了?”陈宴清抚着她的发,声音很温柔。
姜棠心砰砰跳,“你都咬我了,还要做什么嘛?”
她觉得自己可能快不行了,这次不是被逼死,是被吓死!
可爱的姑娘,就连质问都是强调软软的,如果真要说,陈宴清更愿意把之称为撒娇。
他眼里总算有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不做什么,放心,现在我还不动你。”
她松了口气点点头,“好。”
所以啊!就是太年轻,心性简单。
没有及时抓住陈宴清话里的重点,现在还不动,不代表以后不动,毕竟陈宴清牙呲必报是出了名的。
如今外面可是正经的要撬他墙角,作为妻子青梅竹马的表兄,而且……是爱松香的表兄,该怎么惩罚?
陈宴清来了几分趣味。
姜棠无法适应陈宴清的安静,再迟钝的姑娘,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情绪认知的高手。
见他对自己的确收敛了威压,姜棠这才试探着搂住他脖子,又大着胆子贴贴他脸颊,吻了吻他。
陈宴清则撑着她,让她不至于跌落,也没有出言阻止。
“我没有要和离,他说的不算,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