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也知道自己弄错了,拍着脑袋缓解车内尴尬的气氛,但于事无补。
一路承载着这样诡异的氛围,总算是到达了H大的校门,唐西和段潇河下了车。
夜晚的京城灯火通明,街道上喧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傅恒安回到了家中,空荡荡的房间一点生气都没有。
啪的一声,他将灯都打开,熟悉的身影不出意料的又没有出现,傅恒安靠在沙发上,无力的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
酒会上的傅恒安来者不拒,因为公司刚刚接手,从前的合作伙伴热情又客套的向他敬酒,傅恒安不能拂了他们的面子,只能一杯又一杯的灌在肚中。
刚开始得傅恒安因为唐西在家,所以基本上需要参与得酒会他都推了,只为了准时下班,像正常丈夫一样回家陪伴妻子。
但唐西走了,走的干干脆脆,连丝毫让他找到她的线索都没有留下,只有一纸可笑的离婚协议书。
傅恒安不甘心,但想着他不离婚,他和唐西还是夫妻,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时间一长,信誓旦旦的傅恒安慌了,他找不到唐西,就连唐父唐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
内心的野兽终于压制不住,傅恒安给唐西发了傅氏与唐氏的协议书,他在威胁她,哪怕她和他离婚,他与她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傅恒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之前温州和沈时结婚,他都没有这样难受,像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傅恒安想找到唐西,将她锁起来,让她只留在自己身边。
段潇河办完开学手续后,天色已经渐晚。
“唐老师,我送你回家吧。”段潇河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慢悠悠的将东西放到车上。
唐西皱眉,看着青涩的少年,不确定的问:“你会开车吗?要不然我还是打车吧。”
段潇河轻笑,将车门关上,手臂撑在了车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削弱了他的少年气,多了几分成熟。
“因为身体的原因,我晚上了大学两年,所以唐老师,我都二十岁了。”
他这是变向的对唐西解释,他不是男孩了,也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唐西一笑,“是是是,你成年了,比老师厉害,都能开车了。”说着,她也不在推脱,上了段潇河崭新的黑色轿车。
段潇河按捺住内心的喜悦,随着唐西的动作上了车。
“还是皇景园区吗?”他系好安全带,侧过脸问道。
话说出口段潇河才反应过来,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唐西还没有离婚,不和丈夫一起住还在哪住。
段潇河面上浮起一抹红晕,正准备扯开话题来转移刚刚的口误,便听到了唐西淡淡的声音:“不是,去沈家的酒店吧,市中心的那间。”
唐西面上没有别的表情,视线一直落在窗外。
段潇河握了握指,装作不经意的问:“唐老师不回公寓吗?怎么住在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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