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种植物)
时慕尧再也没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时慕尧心口堵得慌,面上却依然恭恭敬敬,“大嫂,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这么辛苦。”
“没什么辛苦的,你大哥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我既然跟他是夫妻,当然是有这个能力在他不在的时候,帮他把家业守好,面对被一些不安分的人给夺了去,你说对不对?”
温言面上带笑,眼神和言辞都格外得犀利。
时慕尧:你直接报我爸身份证得了。
时慕尧没想到温言比他想象得难搞多了,心里有些焦急,但一想到等会儿即将面临着什么,他还有表现的机会,便又将那份心思按捺下去。
时慕白现在躺在医院里,说不定哪天就死了,难不成温言真的愿意给时慕白守寡吗?
她才二十岁,他就不信温言能守得住寂寞。
只要他继续在她面前表现,宠她,体贴她,相信他肯定会取代时慕白的。
到时候,他哄她把公司交给他来打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女人嘛,一旦有了感情寄托,脑子就蠢了。
时慕尧心里打定了主意,面上对温言露出了自以为温柔的笑,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笑容在温言眼中有多油腻,道:
“大嫂说的是,既然大嫂这么有信心,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大嫂了,我先去会议室了。”
“嗯。”
温言没看时慕尧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就打发他离开了。
之后,范鸣便进来了,“夫人,材料都准备好了。”
“好,去开会吧。”
当温言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所有的股东都已经等在那里了,想到那日温言放下的话,所有人看温言的眼神都有些虎视眈眈。
仿佛只要温言说一句自己无能为力,他们就能冲上来把温言给撕了。
“时太太,你承诺我们的时间已经到了,承诺的事情做不到,那是不是就该退位让贤了?总不能让我们给你一周又一周的时间吧,如果哪天时氏毁在了你手上,不知道你怎么给时总交代呢。”
温言看着说话的股东,笑了一声,道:“陈董做人做事一直都是这么着急的吗?”
她双手交叠着放在桌前,“我既然承诺了一周的时间,自然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在你说话之前,把秘书放到你面前的文件看了吗?”
那个陈董被温言这话怼得愣了一下,低头去看那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