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盈枝连忙解释,她抓着扶嘉的胳膊,紧张道。
扶嘉将人搂着更紧了一点,低低的笑了。
沈盈枝还有什么不懂,她闷闷道:“你逗我?”
扶嘉微微一笑,对沈盈枝道:“康王不是平王,端王,他没那个胆子,暂且留他一命。”
说到这儿,沈盈枝想起一人,从前在扶嘉前提都不敢提的人。她瞥了眼扶嘉脸色,小意问:“扶嘉,那什么黄渔是不是可以放了?”
她朝明二打听过,黄渔无生命之忧,只被扶嘉关了起来。
听到黄渔二字,扶嘉笑容微僵,那个敢抢他女人的人!!
“好了,盈盈是不是口渴了?休息一会儿再念折子吧。”扶嘉不答她所问,一脸担忧的转移话题。
才念了三本奏折,不到百字的沈盈枝:“……”
这是不同意了。
“我不累。”她看向那两登半米高的折子,知道扶嘉未曾彻底放下心中芥蒂,决定以后再说黄渔一事,无论如何,黄渔是因她被囚,她不能不管。
可如今不是好时候,沈盈枝只好又取一本奏折翻开:“我不累,扶嘉,你余下奏折还有这么多,今日事今日毕,你都拖了几日了,虽然对你只是几日时光,可有些受灾受难的黎明百姓正等着朝廷的安排救助。”
她说了一大长串,然后道出中心思想:“你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君主。”
“这本折子是……”
幽深崔巍的御书房里,光明而朗,雕云纹的酸梨木龙桌前,坐了个身形纤瘦,微微羸弱的少妇,少妇身后的男子半搂着她,两人时不时低声交谈,又或者相视一笑。
扶嘉和沈盈枝的的整日时光就耗在御书房。
连午膳都在御书房用的,眼看天色渐黑,扶嘉伸个懒腰,捏了捏专心处理政务的沈盈枝耳朵:“盈盈,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吧。”
沈盈枝摇了摇头,又扯了下扶嘉的袖口:“这个奏折是讲运河的,先皇将运河从大曲修到太昌,虽停了七年,但就此放弃未免太可惜了。”
“扶嘉,你看看工部送上来的折子。”
扶嘉捏捏眉心,从沈盈枝的手上接过奏折,匆匆一瞟:“如今已进了冬日,就算运河重提,也得等化冰解冻,那是来年春天之事。”
沈盈枝想了下:“也是,不过可以先让工部以及运河督造拿出个章程来。”
她郑重的在上面写下红批。又伸手拿另一份折子,还没打开,折子不翼而飞。
“扶嘉,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看呢。”沈盈枝伸长胳膊,去够折子。
“盈盈,该用晚膳了。”扶嘉举高手,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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