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译却毫不在乎,他吃着凌卉的淫水,完全不为所动。
凌卉把手身下去,紧紧的抓着安译的黑发,颤抖着身子差点直接被舔到高潮。
感觉到凌卉的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早已做好了承受自己的准备,安译将凌卉转了个身,双手撑在大门上,翘起蜜臀正对着自己的胯下,他迅速单手扯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放出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孽根,向着那个肉缝沉了下去,粗长的巨物一下子便到了底。
“唔……阿译……”异物突然闯入,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凌卉往后仰着脖子,叫着安译的名字,可又顾忌着屋里还有一个男人,到底还是放不开。
安译俯身紧紧搂着她凌卉,灼热的胸膛贴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揉她的乳尖,男人没有脱掉的裤子在撞击的时候拍打在凌卉的臀肉上,让凌卉有种偷情的错觉。
“舒服吗?叫出来……很好听。”安译痴迷的舔着凌卉漂亮的蝴蝶骨,诱哄着。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些疯狂了,但是那种即将失去却没有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沉住情绪。他知道凌卉对于三人的关系有心结,在跟着她去参加那个叫祝瑾的女人婚礼时也知道只要凌卉有跟她联系那那个女人绝对会发现他们之间的秘密,这次她来约人,安译以为那个女人也会和一般人一样劝凌卉离开这个泥潭,却没想到她会给凌卉心理上的宽慰。
“阿译……太、太快了……慢点……唔……”凌卉不知道安译在想什么,她只感觉到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今晚却是激烈的有些可怕,他的肏弄让她下身又酸又麻,快感一阵阵的包围着她,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安译并没有如凌卉的意思慢下来,反而越肏越猛,沉甸甸的精囊拍在她娇嫩的屁股上,又粗又长的鸡巴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穴中的淫水沾满了两人的结合处,不光如此,安译的裤子上,甚至是那偶尔会随着撞击拍打在凌卉臀肉上的金属皮带扣也被蹭的湿漉漉的。
安译压在凌卉身上狠狠肏干着,去揉着她的阴蒂,让她小嘴克制不住的吐出色气满满的呻吟,凌卉呻吟声越激烈他肏得越发凶狠。
“啊……”凌卉全身都爽快到了极致,小腹和阴道也因为快感一缩一缩的,头脑一片空白,凌卉反手抓住男人压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身体一阵抖动,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激射而出。
安译停了下来,享受着女人因为高潮的生理变化而带给自己的刺激,那从蜜穴深处喷出来的滚滚汁液浇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骨头都酥了。还有那张被情欲与快感覆盖的小脸,不得不说,女人高潮时的样子真的美极了。
平常的凌卉,就像一朵易碎的小白花,生长在野外,堪堪的躲过每一次的风吹雨打,尽情绽放,但却躲不过人类一根手指头的摧残,一下子就能轻松碾碎。可被自己干到高潮时的凌卉,却更像是一朵艳丽的香水玫瑰,没有经过特别的调教,可是一言一行却就是勾的男人想为她奉上一切。
等到凌卉慢慢平复,安译才又缓缓地抽动着一直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
长时间的压低腰身让安译担心凌卉难受,他大手摸索着凌卉的细腰,他用体内硬硕的龟头轻戳着因为刚刚那场高潮而一时无力缩紧的子宫口,感觉到那里张开了一个小口,他拉着凌卉转身,凌卉的阴道绕着男人的性器实实在在的转了一圈,那龟头从她的每个敏感点擦过,这让凌卉舒爽的惊叫出声。
而安译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将凌卉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搂着她的臀肉,让她双脚完全脱离地面,整个人以性器为着力点,直接挂在了自己身上。
凌卉被悬空的不安全感吓到了,她眼角挂上生理性泪水,双手双脚也怕死的紧紧搂着安译,可这样的动作,却是让男人更加轻松的将巨根干进她的宫口。
安译感受着那极其用力的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口,一股酥麻感直接冲上头皮。忍着射意适应了一下,才继续开始抽插,快感让他逐渐失控,鸡巴朝着子宫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两个人都早已忘记了控制音量,若不是高级公寓隔音做的很好,隔壁怕不是也能听见凌卉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凌卉觉得小腹那股尿意真的快憋不住是,安译突然加快了速度。男人抓住她臀肉的双手突然用力,精壮有力的腰臀大力撞击了几下,安译便狠狠抽出满是水液的鸡巴,滚烫的精液有部分射在凌卉的穴口,有的则打在了凌卉身后的大门上。等射的差不多了,安译一手抱着凌卉,将她后背抵在大门上,一手扶着龟头,将上面粘上的乳白精液全都擦在了凌卉白嫩的臀肉上。
本就刚刚高潮,肉与肉的相贴,激的凌卉浑身一缩,收紧了脚趾,阴道里流出一股淫水,竟然接着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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