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有想法了。”凌华把第一件翻出来的衬衫递给凌卉，“去吧，换上。”

“可是，这就一件衬衣，裤子呢？”

“这就是风格啊，放心，这里就我们两人。”

“卉卉，头往又侧一点……不对不对，是往左一点，对对对！就现在这样！把你眼角那颗痣露出来……腿、腿稍微屈一点，对，没错，很好。”直到凌卉按照凌华的要求躺在玻璃床上，她终于明白了凌华所谓的风格。

“小华，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色情了……”

“乱说啥，这叫纯欲！纯欲风！现在很流行的，可惜我自己这张脸有点过于艳丽了，走这种风格总有股去不掉的绿茶味儿，不然我可想走这种风格了。”

纯不纯凌卉说不出来，欲倒是挺欲的，凌卉内心小小的吐槽可以下。

“你喜欢把照片发到社交平台吗？”

凌卉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反正没人看见，拍了自己觉得好就行。”见凌卉还是有些僵硬，凌华朝凌卉招招手，让她过来看看她刚刚拍的照片，“怎么样？好看吧，而且这照片就算发上网也没问题吧，这可比网上那些半露酥胸的网红裹得厚多了。”

凌卉看着照片，不得不感叹凌华的拍照技术。

“你的头发很自然，没有烫染的痕迹，直接弄的乱一点，穿着宽松的大衬衫，面朝夕阳，端着红酒杯，露出眼尾那颗小痣更添一点特色。”凌华兴奋的解释着：“一看就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啊。”

不得不说，凌华的拍摄技术真的很棒，凌卉要求很高，但也承认照片里的自己真的挺美，散发着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风情。

“不过在我看来你的姿势还是有点僵硬啦，没有早上我去你房里看到的那么自然。”凌华拍了拍凌卉的肩：“不过不常拍照的人在镜头面前多多少少都有点放不开的，等下我多拍几张你适应了就好了。”

“啊？我早上……也是这样的？”

“嗯，不然呢，说起来我本来想给你涂个口红的，不过又觉得有点突兀，便作罢了，现在看起来这样效果也还不错。”

凌华的话让凌卉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被安译带到自己公寓的周末，她穿着安译的衬衫过了两天，期间有想过换回自己的衣服，却好多次被两个男人转移了话题。

自己这个样子是好看的对吧？

“不自拍的女孩子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卉卉你就是太看低自己了，明明这么漂亮，我总觉得你还是一副把自己放的很低的姿态。”凌华仰着笑脸随口提到，却是字字句句都打在凌卉的的心上，在她封闭许久的心门上扣响。

“我是知道你应该拍出来很好看啦，不过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要不等下其他风格的我都帮你试试。”

凌卉看着夕阳下凌华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有时放纵一下或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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