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儿放心,你我之间再无欺瞒,你想要游览大夏,我必妥善安排带你前去,现下,南儿可愿唤我,夫君?”
作为一个成年人被人举高抱起,纵无外人看到,南榕仍觉极是羞涩,在落地的瞬间,她便逃避似的转过身欲走远些,亦是欲对他叫她改变称呼之言避而不答,
然他似会读心术,轻易便将她困在怀中,捏着她的下颌不容她逃避,满满柔情悦意的深眸攫住她波动的星眸,再次追要:“我想听,南儿叫我,夫君,”
南榕无处躲闪,亦实在无法开口,便强躲开他的注视,侧眸喉紧,强撑道:“你莫要得寸进尺,我只是愿不计前嫌,并非接受你,既你要我看的已看了,我要出去了--!”
未燃熏香,静谧清香的书房内,旖旎缱绻之气陡然流淌,轻微的衣料摩擦声几不可闻伴随着轻重不一的气息声响起,清雅低醇的磁性嗓音以让人耳根发软的音量低低响起:“南儿听话,你我夫妻经天地见证,你本就该如此唤我,”
然他的话音落下,仅有些微动静的屋内并未有旁的声音响起,
温景州勾唇一笑,引她更为颤栗后,再次低声发问:“南儿可要松口,嗯?”
南榕猛地倒吸口气,眸中含泪,却咬紧了齿中长指,负隅顽抗,
“...既是如此,”
他的话并未说完,萦绕花香与甜香的书房内便再无说话之声,直至从雕窗外撒进来的日光变作昏黄,犹如哽咽的软绵女声,终是松了口:“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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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V]
温景州既亲口说了江九安被天子口谕,钦赐护国公府护佑小国公,殿前宫侍次日早早便寻来传达上谕,而天子金口玉言,根本无有可让人选择愿与不愿之机,留下句尽快上值后,宫侍便躬身向主位所坐的女子恭敬告辞。
厅堂之中沉凝的安静着,南榕看向下方垂眸坐着看不清神色的男子,眉宇微凝,开口说道:“江公子--”
“我为夫人效力不足一月,期间也未有任何建树,实是于心有愧,亦遗憾我这一厢本事无处施展,但既天子看中我卓越之姿,圣意难违,我也只能愧向夫人辞别,只同在上都,或可时有碰面,惟望夫人莫视我如陌路,水过无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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