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红唇抿起,眉心微颦,满身不快之气,温景州心知她欲要如何,却不会如她所愿不去碰她,不论是他喜爱与她肌肤相亲,亦或是为他们彼此都知的,他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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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万籁俱静之时,
南榕气息未定,额间细汗津津,便觉要再起时,忙强撑着身仰头看他,秀眉紧颦,虽是义正严词,然声吐热气只有软绵沙哑:“你够了,我白日已说得分明,不想再浑浑噩噩不知白天黑夜,你纵不将我愿放在心中,也得知适可而止之理,便你身强体壮,我亦承受不起。”
温景州本就兴致未尽,又头一回于床.榻间听她娇声软语,雾蒙双眼殷殷望来,只会情意更浓,
他忽地翻身将二人易转,灼烫的眸如漩涡吸着她,哑声说道:“南儿虽身子娇弱,却根骨极佳,你日夜所用亦皆是温补固本之物,于体力一事自一日比一日强过,绝无承受不起之时,”
“然南儿难得与我榻间娇语,便如你所愿,定不叫你疲于承受。”
直至她松了气神思不清时,恍惚听得他又问白日哭泣为何,她方心神骤清如是而答,
听他再提起秋恬恬时,她蓦然清醒大怒:“旁人之事再与我无任何瓜葛,你也莫要再拿此要挟于我,次数多了我的心便也就硬了,而我亦不欠任何人,他人兴衰荣辱是好是坏我再不会妥协迁就。”
话落南榕忽有了力气在身,将他圈在身上的手用力挥开,强撑着身子便远离他的怀抱,背着身浑身散发着阴郁不快,与触之必伤之气。
温景州虽未料她会突然发作,却也知事不可三,不论她话中绝情之语真假,秋家筹码都已在她这里打了折扣,不过,
他欺身过去,重将她揽入怀中,大手直接放在她柔软平坦的腹部,在她不愉抿起的唇边落下一吻,淡淡勾唇,
自有旁的权柄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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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了婚后,南榕愈发的不爱出门,慕名递来的帖子也均被她直接回绝,而那夜她提了句后,虽仍难整夜安睡,却多得春风柔雨,叫她不再过于受累,白日里出得房门的时间便也多了些。
许是炎夏将至,也许是近来胃口有变,她总觉腹中火热,只想吃些冷食冷物,下人不觉奇怪,便应她所求冻了鲜果冰食送来,
除对这些冰冷之物来者不拒,她一人屋中独处时,也会以冻果贴在腹部,然因她每日用些特意做的药膳,如是几日虽面有苍白唇色发淡,引他担忧禁她少用冰食,却并未引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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