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榕纵猜疑他的目的,听闻此话仍不免愕然,太子婚事乃同国事,他作为太子太傅,当朝首辅,若要拦,定拦得住,
只是天子,朝臣既要应对交代,先前所费心力均要完全推翻,要重新挑选。本是天子与众臣合议之事,若他插手,便都成了他一人之责,若好还罢了,若不好,定会惹得上下怨言,而他本就掌着大权,若干涉天子决定太子婚事,定也会落得臣大欺主之嫌,
而若是秋恬恬不愿意,便就要有另外一个女孩被补上,她又会不会愿意,日后会不会后悔,即便她现在一时被尊贵荣华所惑,她却再没有可以选择的权利,她也不会知道,她本可以过另一种人生。
而秋恬恬,她日后想来,可会后悔曾经自己放弃本应有成为一国之母,带领家族繁荣的机会,她又能顶得住来自家族的意愿施压吗?
因她一人意愿,改变两个女孩的人生,这样的责任,她担得起吗?
温景州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将面有隐忧的女子带出书房,握着她手,带她慢行于绿意复苏美景如画的府中,
直到清香浓郁的花香将她微颦的眉舒展,才驻足停下,将她拉入怀中,轻抬起她细嫩的下颌,深黑如海的眸对着她澄净分明的双眼,温柔又强大的说道:“我既是应下,朝堂之事便自能处理。而你心中也应明白,若非是你,有些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机会并非人人可有,任何选择都有利弊两面,既然做出选择,便应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如何做,才是关键。”
“南儿无需顾虑其他,只做你想做,一切都有我在你身后。”
此事南榕终是不曾插手,正如他所说的,她所思所想源于她所经所学,她不能将自己的思想以为正道令他人迎合,也不能自私的去打破对秋恬恬来说本就舒适安然的生活,
她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去选择,去掌握,若她需要她,她定会尽己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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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二,圣旨下,
钦点秋家之女秋恬恬为太子妃,于五月十二完婚。
钦定太子妃的圣旨下达秋家后,秋恬恬因身份转变,需得安心在家备嫁不得再随意出门,却写了好几张厚的信送来,而其中写到自己竟就是太子妃的字迹中,除了震惊,感慨,惊喜,后纠结于要与一个年幼于自己的男子成婚,及一个闺阁女子待嫁的羞涩之情外,她并未表露出任何的不愿与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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