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姐姐这冰雕有何好看的,哪里有打雪仗好玩儿?”
说话间秋恬恬已又团了一捧雪花,红着鼻尖笑容灿烂的举着通红的双手冲她扬了扬:“南姐姐你打过雪仗--诶!
肩上渗入的冰凉激得秋恬恬缩着脖子小声尖叫,却是更加兴奋的边回击边喊:“南姐姐你偷袭!”
“来而不往非礼也,站着挨打才叫傻瓜,哈哈哈,”
南榕虽多年不曾玩雪,也同为女子,可后世不分男女只分胜负的雪仗,如何能是一古代闺阁女子玩乐嬉戏的水平可比的,
而她如今虽看起来不过二八芳龄,但实际体力确是最佳状态,经受过系统体育训练的体能,自然也非是身娇体贵从未运动过的闺中少女可比,
是以这场雪仗只以她单方面碾压获胜而告终。
“如何,可服输了?”
面对她笑意盈盈,除呼吸有些乱,却仍体力充沛游刃有余的揶揄,秋恬恬大为震惊且佩服。
“服了服了服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班门弄斧,竟不知之知之明的敢先挑衅,南姐姐真人不露相,妹妹实在甘拜下风。”
南榕被她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拱手作揖的搞笑的举止逗得忍俊不禁,接过婢女递来的干净手帕擦了擦手上雪水,感觉到冰冷的手心深处有灼热缓缓涌动不由深吸口气,清冽好闻的干净空气直入心肺,只觉阴霾尽消,心旷神怡。
“快擦了手换了衣服,仔细寒气入体再着了凉。”
说话间她已取了新帕子递给她擦手,自己则为她掸去她发上簪上及衣领上的落雪,边拉着她往车上走。
但凡有些家底的人家出门都必会备上一两套衣物以防换用,而又因乘车的乃是家中掌珠,是以这马车上一直燃着无烟丝碳,二人进了秋府的马车后,便都蓦觉周身一暖。
南榕只发颈上稍沾了雪水,大多都被挡在了斗篷上,便拒了婢女要为她更衣的动作自将斗篷换下,而后便坐在一旁捧着一杯稍稍烫手的茶水边等她换衣,边闲来无事看看车内摆设。
虽近来二人时常相约出门,但温府的马车秋恬恬不敢上,秋家的马车温府下人隐晦拦着不让上,遂一直以来二人都是各坐各的,
此次下人来不及阻止,也不敢请她下来,故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她的马车里。
虽比不得温府的马车内里宽敞,摆设精雅低奢,但也是明眼可见的富贵精致,厚厚的白色地毯,铺着粉白花纹缎料的软榻,车内四角挂着巴掌大小的红木精雕铃铛,小几上的食盒玩件,及地上与桌高正敞开着放着的衣箱,真真诠释具现了什么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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