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更难办。
“方法就是这些方法了,脚上的伤没什么事,不放心可以多喷几次药。凌晨两点多,我得走了。”医生站起来,对着宋笼沙告辞,接着带着她的人,一出门就没影了。
徒留宋笼沙有点尴尬,小心翼翼站起身,挪到门口,竖着食指,指了指楼上:“姐,你放心,我不住隔壁,也不住楼下,我住楼上去。”
方纤星:“……”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宋笼沙走后,酒店套房一下子就走空了,方纤星坐在客厅沙发,独自烦躁。
“嘭”一声,里面房间传来声音,方纤星连忙站起来,快步走进谢跖睡着的房间。
谢跖醒了,额头冷汗涔涔的,满脸通红。大概是中途醒来,口渴想喝水,但下地之后,艰难地挪到桌子边已经花光了他所有力气,一瓶水没拿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方纤星走过去,没管地上的矿泉水,重新拿起一瓶,拧开,递到他手里。
“你知道你吃了什么,对吧?”方纤星开口道。
谢跖双手抱着矿泉水,转身背对方纤星,小口地喝着,听到方纤星的话,他也没什么反应。
“打算怎么办?”方纤星又问他。
他仍然不说话,喝完水,把瓶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方纤星伸手拿过来,将盖盖回去,想着,谢跖现在是清醒的也好,怎么决定他说了算,反正她……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和一个自己有点兴趣,但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人,方纤星不太乐意,但她又不忍心看着谢跖受罪。
方纤星自己内心纠结半天,当事人谢跖却始终背对着她,毫无反应,这种对比,难免让方纤星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越过谢跖,面对面看他,可眼前所见,让她瞬间熄了火。
谢跖脸颊绯红,睫毛濡湿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鬓角和鼻尖也满是细密的薄汗。
他感觉方纤星绕到自己身前,立刻颤抖着往后缩,整个人脆弱得像是要碎掉了。
方纤星再顾不上自己的情绪,向他多走了一步,伸手抓他的手,轻声告诉他:“我可以帮你。”
谢跖来不及后退就被方纤星抓住了手腕,他低垂着眼看着方纤星抓着他手腕的手,抿紧了自己的唇瓣,把唇瓣抿得发白。
从小到大,谢跖其实一直都讨厌自己是个男人。
在他看来,除了有情感、会思考以外,男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十四五岁欲起出精,稍一挑拨就情动,身体里还有育囊,被雌激素激活之后就会释放诱捕激素,捕捉适合它孕育的卵子,将它养育成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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