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看着他万分嫌弃,但还是在月初眼神示意下,扛着他丢在床榻上。
媚药药效已快结束,太史子周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微微颤抖,他身体还是很难受,敏感得很,前面泄过一次很畅快,但后面最最羞耻的地方,想伸手去按压抚慰,但想着屋内还有两人,他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敢妄动。
月初将一根尺寸娇小的玉势丢在他怀里:“自己解决。”
太史子周想将玉势丢开,但又怕被惩罚,盯着那根白色玉石雕琢的淫具,咬着下唇怒不敢言。
月初合上书册,垂眸问道:“不想用这个,那我叫宋沉寒过来,让他替你解药。”
“不要。”
太史子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她,他眼皮哭得有些肿,看起来可可怜怜,娇弱得像朵难堪风雨的月昙花。
月初将衣袍盖在他身上,太史子周犹豫了几秒,没捡那根玉势,右手缓缓探到身后,中指试探着揉了揉菊穴,整个人像是被撒了软筋散般,力气一下子就被卸掉,他发出了难堪的低吟与细碎的呜咽声,低头咬住衣袖慢慢将中指推进自己热乎乎的谷道。
他眉宇皱的很紧,身体弓着像虾子,喘息了几下才慢慢抽送着中指。
月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浅浅低语:“你这才受了多大点苦难,子周,你可知这十年我都是这般过来的。”
太史子周动作顿住,微微睁开眼看着她苦笑的脸,张口咬住她指尖,犬齿用力险些将她指头咬出血痕。
月初细眉分毫不动,指尖压着他的软舌,拇指指腹慢慢擦过他饱满晶莹的下唇。
白术看着两人,总觉得其中藏着若有若无的羁绊,他看着心口发苦,却也毫无办法。
调教太史子周只是个借口,她只想逼太史子周听话罢了。
一场简简单单的调教便可看出,太史子周的心智不够坚定,甚至连雍兰泽可能都比不了。
……
太史子周将手指抽出,他不愿意再碰后面了,虽然难耐依旧,但感觉还能忍一忍。
他张口松开月初的手指,看着几乎快要见血的牙印,伸出舌尖慢慢舔着。
月初感觉到他的乖顺,叹气道:“再忍忍药效就过去了。”
待药效一过,太史子周悄然松了口气,将身体清理过后,套上帛裤,光着膀子,抱住衣衫就夺门而出。
月初看着他跑得跟兔子似的,与白术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倒是有些意思。”
白术也没想到太史子周还有这么一面,洗过手后,轻哼道:“倒是挺会装。”
不过,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白术将床榻整理好,又将笔墨和书本纸张全部放回远处,栓好了屋门,弹指将灯熄灭,上床将软玉温香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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