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子周将浴桶里的水提出去,白术走进来看着尚未着衣的月初,拿出了一套新的寝衣替她换上,将她滴水的长发挽起,坐在床边拿着帕子慢慢将她一头青丝绞干。
“他伺候得你可还满意?”白术阴阳怪气地问道。
月初原本阖着眼眸,听闻他的声音慢慢睁开眼:“自是不如你心细。”
白术握着她长发,倾身将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连替你更衣都做不好,头发也不替你绞干,留着他有何用?”
“所以呢?”月初身体微微后仰,看向立在门口没动的太史子周。
白术知道太史子周在身后,但他根本不在意,低首缓缓说道:“今夜让我服侍你。”
月初定定望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之前根本未学过这些,自然比不得你。你既然如此热情,不如帮我好好调教他,如何?”
白术:“……”
太史子周脸色青紫,猛然抬头看向白术,他瞳孔微微紧缩,整个人陷入巨大惶恐之中。
“不行。”
太史子周气愤得涨红了脸,看着白术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他不想被白术调教,这男人看着英武不凡,像个正常又尽责的私卫,但他又不瞎不聋,白术这两日私下是什么模样,他怎么可能半分都猜不到。这人是被调教过的性奴,虽然没有那些奴才卑躬屈膝样子,可身子却浪荡成性,跟南风楚馆里的兔儿爷一样,卑贱下作又肮脏。
月初和白术均看着气呼呼的太史子周,白术忽然冷笑了一下,转头道:“行,我帮你调教他。”
月初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史子周,但对他没多少同情。
太史子周是干净的,像高山冬雪一般,未曾被玷污过。
这样的人与她和白术是截然不同的,哪怕他有再多同情心,却也从骨子里瞧不上出身泥淖的风尘妓子。
可是,掉入了她的网,他怎么可能干净一辈子。
……
宋沉寒在西屋照顾雍兰泽,灌了一碗药,雍兰泽的烧很快就退了,但一直没醒。
东屋内春色融融,月初坐在榻尾,方形的矮桌架在榻上,她倚在矮桌边翻看着《隶川游记》,屋内另一角,太史子周被白术吊起来,整个人悬挂在屋内正中间,衣裳被扒得干干净净。
白术取了竹筒给他灌了叁次肠,第一次十分艰难,排泄的时候他也十分抗拒,最后被白术一拳砸在肚子上,整个人蹲在马桶上边哭边泄,他的自尊与骄傲被白术彻底碾碎,踩在了脚底。
白术虽讨厌太史子周,但下手却很有分寸,浣洗叁次后便将他吊起来,脚尖堪堪踩在地面上,从匣子里取了一颗红色药丸塞进了他菊穴,便坐在榻边为她研墨,看都不看太史子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