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再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整个人半趴在他胸口上,身骨疏懒,媚态极妍。
她乳尖被一只大手轻柔的捏着,身下抵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棍,还没睁开眼就被熟悉的唇舌吻住,脖颈和肩窝均是那粉唇软舌最最留恋之地。
“醒了?”
白术嗓音有些哑,微微抬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过分亲昵温软,让她有些晃神。
月初睁开眼看着他白净的胸膛,两人都没穿衣裳,卧在一张床榻上。
“几时了?”
月初感觉脑子还没清醒,昨夜还在破庙中,现在两人怎么就出现在一间收拾妥帖的房屋内,看着有些像农舍,素色的帘子垂落,屋内的一切都看得影影绰绰。
“申时左右。”白术挑开她一条腿,慢慢泌出精水的龟头在她腿心来回磨蹭,“你睡了许久,昨夜的事宋沉寒都跟我说了。”
月初见他翻身压在自己身上,伸手拽了一下他的乳尖:“你怎么总是随时随地就发情?”
白术抿唇沉默了几秒,黑沉沉的眸子默默锁住她:“我也不知,最近情欲高涨,总是想与你云雨。”
月初身软无力,依旧困乏得厉害:“我不想做,你精力总是这般旺盛,我受不住。”
白术压在她长发上的手微微收紧,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鼻尖:“那便不做就是,你多与我亲热些,我自己弄出来。”
月初躺在床上望着他笑了笑,“怎么亲热?”
白术欺身而上,张口咬住她下唇,低吟道:“我教你。”
……
外面残阳斜照,村子里安安静静,床边的窗子正对着一片乔木林,眼下正值暮春,万物生发,生机盎然,嫩绿色的叶子在慢慢沉淀,有些已经变成油绿色,有些还嫩生生,卷着旬风迈过四野,极其恬淡安宁。
月初将篷牖支开,凉风慢慢吹进来。
白术靠在窗边,目光灼热地望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敞开,身上寸缕未着,右手握着健硕的根部上下撸动,左手时不时揉捏着下方两枚沉甸甸的肉丸,时而张唇喘息难止。
白术颜色极佳,在这晚春傍晚披露荒淫之态,大方地泄露万般春色,月初看着久了也难免失神。
她靠在窗边单手撑着额角,纤细的五指从他肩头拂过,低笑道:“你这般急切,不怕被人瞧了去?”
白术左手握住她指尖慢慢压在喉结上,偏首鼻尖擦过她白皙的侧脸。
“不怕,这屋子偏僻,我专门挑的村尾,窗户朝西,村里的人寻常不会来这里。”
月初低头吻住他唇,右手轻轻拨弄着他滚动的喉结,偶尔会抚着他漂亮的锁骨与胸肌,指尖攀扯着两枚精致的乳环,咬着他的软唇和舌尖,轻声低语道:“你心思现在越来越多,也不似以前那般容易害羞,房中之术更是日精月进,我有时也会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白术身体微微僵住,凝视着她的脸,问道:“你不喜欢?”
月初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
但总归是觉得这样不太正常,虽说他们也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其实也没资格评判这些,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恶习,在性事上乖张又猎奇。
这种事情看多了,做多了,本该为人的羞耻感便丢了。
她是亲眼见证白术一步步堕落,以前他还会觉得白日荒淫,人前欢爱是羞耻的,会有寻常男子固有的观念,只是现在已经模糊了,其中有萧戈的手笔,自然也有她的。
心里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卑劣,明明痛恨萧国皇室和萧戈对她所做的一切,如今却也悉数加诸在白术身上。
可是她也的确贪图白术的身体,再无初时的抗拒。
而白术已经没了正常的叁观,贪恋性欲带来的快感,现在还能满足,可是以后呢?
她总归是活不长久的,白术以后势必也做不回怀海王府侍卫,他像一颗桑葚般,在经年日久的调教下已经熟透了,哪怕回到萧国,也只会变得越发糜烂,很难和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