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纵情至深夜,一墙之隔的叁个大人和叁个孩子睡在干草甸上,身上盖着披风和大氅,两眼昏沉地望着破洞的屋顶。
雍兰泽挤在太史子周身边,低声耳语道:“他们战况也过于激烈了些吧?”
太史子周眼皮抖了抖,有些羞耻道:“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别说了。”
“他们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雍兰泽难受得像直哼哼,隔着裤子一直在揉着硬邦邦的分身。
太史子周也很难受,但他不好意思说,只能侧躺着将身体蜷缩,试图将那对男女交姌的动静屏蔽,努力平复今夜倏然汹涌的欲望。
雍兰泽将头缓缓凑近他耳边,“你帮我弄弄。”
太史子周诧异地看着他:“你自己弄。”
雍兰泽脸皮更厚,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帛裤上按,央求道:“你帮我,我自己弄得越来越难受,我也帮你……”
太史子周手心跟着火似的,抽也抽不回,甚至被雍兰泽牵着探入他裤裆,那根势峰烫得吓人,在他掌心轻轻重重地顶着,甚至还淌着水液将他手指弄得黏腻。
雍兰泽看着太史子周的眼睛,跟他身体挤在一起,手脚利索地扯开太史的腰带,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低声道:“你也硬了。”
太史子周想翻身躲开他,身下却突然被他薅住,身体微微痉挛,闷哼着:“你别弄,忍忍就过去了。”
“忍不住。”雍兰泽拥着他身体,将脸埋进他颈窝,“我们喝得那汤不会有问题吧?”
睡在另一边的宋沉寒听着这两人的交谈,只想笑,但好歹是忍住了。
宋沉寒终于觉得自己了不得一回,习惯了白术与白月初的欢爱,他虽然也会躁动,但不会跟身边这俩毛头小子一样,难受烦躁地只能原地打滚儿。
这段时间跟着白月初学字,眼下虽硬着下半身,但他还能老老实实侧躺着,在心里默默背记这几日学得诗文和大字,也不觉得今夜难熬。
他依旧在装睡,没惊扰身后两个不知情滋味的小子,一边听着两人交谈喘息声,一边恍恍惚惚地背着《博物志》。
心中忍不住感慨,还好那叁个孩子被下了计量不少的迷药,此时睡得跟小猪崽子一样,不然白公子和月初小姐可真是要教坏小孩子了。
……
雍兰泽借着火光将太史子周的表情收入眼底,滚烫的身体贴着太史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
“太史,听说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要不……我们也试试吧?”
太史子周脸色发黑,要将他从身上掀开,却被雍兰泽压住手臂。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