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被掐得耳朵通红,疼得忍不住吸气,身下更是欲仙欲死,被无数细腻火热的软肉紧紧包裹,最敏感的龟头被那张极小的嘴卡着,反复吸吮挤压噙弄。
就在两人在痛与欲的巅峰挣扎时,小院的门被推开,宋沉寒提着一堆东西进门,抬头便撞见交迭的两人,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每次都能刚好撞上两人没羞没躁地行房?!
“关门。”
白术回头扫了他一眼,再次打从心底觉得宋沉寒是真的碍事,花了那么多钱,给自己买回来一个专门堵心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运气。
小院地处偏僻,倒是鲜少有人路过门口,宋沉寒将门合上后,立刻将自己当做空气,试图默默穿过院子,赶紧回房避开这两尊不好招惹的邪神。
月初还是很疼,这回又没前戏,何况白术性器一向粗大凶悍,她身体分泌的汁液根本不够润滑,两人融合得极为艰难。
白术显然也察觉到这点,但是此刻退出润滑也来不及,看向试图从他们身后穿过的宋沉寒。
“你过来。”
白术的声音让宋沉寒汗毛倒竖,宋沉寒将东西搁在一边,慢吞吞站在两人身前。
“白公子有什么事吩咐?”
白术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月初的身体转了半圈,让她靠在怀里,将她的衣衫全部扯掉,自己的衣袍半挂在身上,身前也全部敞开,吩咐宋沉寒给月初舔湿。
宋沉寒跪坐在两人腿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眼神有些幽暗,一手拨着月初藏在秘处的阴蒂,将脸贴近用灵活柔软的舌尖在两人交合之处来回舔弄。
他的舌头时不时会碰到月初肿胀的阴蒂,也会碰到白术性器根部,甚至会张口去含着白术的一颗玉囊吸咬啄弄,白术半撤出的分身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人交合处很快淫水和口水流了一地。
白术从月初身后紧紧拥着她身体,看着她千娇百媚地婉转低吟,两手交错扣着她形状漂亮的玉乳:“要不要试试宋沉寒的阳物?”
月初被他的声音蛊惑,但脑袋还有一丝清明,掐着他的胳膊,气愤道:“你敢!”
“沉寒的玉茎也十分漂亮坚实,你让他日日看着我们欢爱,早晚要将他憋坏,不如分他一些雨露?”
月初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已经从她快到高潮的身体内撤出去。
宋沉寒自然是不敢冒犯月初,其实眼前这两人,他打从心底更怵得还是白月初。说不上具体的原因,可能只是他的直觉,因为白月初明显要比白术城府更深,手段更是神鬼莫测,仅是前两日那招走阴关,便足以令人生畏。
白术压制着她身体,一手握着她两只手腕,一手绕到她腿间,花样百出地捻着她身下最敏感的那颗蜜豆,唇舌在她颈窝、肩头,和脸颊唇角肆虐。
宋沉寒把着月初的腿根,尽心尽力地用唇舌服侍着娇喘不停的女体,月初卡在冲往高潮的关头,此时被白术吊着,又被宋沉寒柔软的唇舌致命撩拨,只想弃了身下那根软舌,换了更粗更硬的男根一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