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也愣住,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红肿的乳头,怔怔看着她:“甜的。”
月初双手撑在伸手,手微微颤抖:“怎么会?”
“是乳汁。”白术含着她右乳用力地吮吸,她整个人难受得脚趾蜷曲,脚背弓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紧咬住他的性器。
白术双手捏住她滚圆的乳房,低头吻着她的唇:“可能是情蛊的作用,这蛊虫也叫淫蛊,是情人之间海誓山盟的枷锁,也是夫妻房事调教的助兴之物,我当时取的时候好像听当地人说过,但没在意……”
本以为是胡扯的,没想到竟真能让未生育的女子产乳。
月初简直快气死了,她双腿夹着他腰,抿唇问道:“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作用?”
白术又开始挺动劲腰,看着她半躺在桌上妩媚多姿,替她揉捏着一对漂亮的乳峰,沉吟片刻后缓缓道:“好像,会让男女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可以延缓男女衰老,女子除了会产乳,好像菊穴也会开始慢慢分泌淫液;会让男人性欲变强,时间也更久,其他的……我也记不清楚了。”
月初半眯着眸子,扬起修长的颈项婉转低吟,伸手砸在他肩上。
“混蛋。”
白术小腹微微弹跳,眼神暗沉看着她:“主人,奴全射给你。”
月初适时含紧他的性器,白术咬牙将身体伏在她上方,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次都退的很多,进得也就更深,她的宫口早就被戳得松软不堪一击,白术的性器轻轻松松便能造访那处紧窄的神秘之地。
“啊恩……轻点……”ъlρǒ1㈧.νì⒫(blpo18.vip)
月初躺在桌子上已经完全没力气,只能仍由他兴风作浪,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在她时高时低的呻吟中,白术抵达巅峰,她也被一次次送上峰顶。
月初体内喷出一股阴精淋在龟头上,白术听着她低哑的命令,精关大开将这些日子蓄积的精液全部送进她身体内。
窗外是清夜玉轮高挂,晚春送风轻归,但听莺语声声细。
白术怀拥软玉弄灯下,手掌素约小腰身,低头便见暖灯下无限春色,琼瑶莹月似的美人唇边樱粉,眉目妩媚风情流转,抱着他肩臂时时轻颤,想推拒又耐不住身体空虚,情浓之时香汗交流,乌鬓高堆木樨花软枕,如此美色在怀,他又非圣人临世,自然时雨难收,恨不得与她被涌红浪到天明。
月初的腰酸软的厉害,床边油灯早已被风吹灭,两人依旧在细褥软被间鏖战。
她一条细腿架在白术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压在身侧,光洁细腻的阴户泛着樱粉色,两枚淡粉色阴唇前段的阴蒂因掐弄揉捏而红肿胀大,紧窄的穴口被那根形状可怖的势峰撑开,交合处泛着黏腻的白色细沫,淫水顺势而下趟过粉色的菊穴口,流在绛色的床褥上。
她双乳在不断冲撞下甩出层层乳波,胸口淡白色的乳汁横流,荒淫又堕落,只能双眼迷蒙地看着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白术,两手抓着头下的软枕,哭着央求道:“白术,不要了……”
“我真的……不行了……”
白术被情欲支配,全身都燥热难耐,她是他唯一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