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们说它们籍籍无名,可能吗?
罢了,累了,不说了……
于是乎,在乔乐无言以对的目光中,她赢了。
真就莫名其妙,荒诞至极。
就连乔乐都不禁怀疑,这本书到底有没有逻辑。
可她却没想过,她的存在,本身就不符合这本书的逻辑。
轻叹一声之后,她终是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始作俑者。那个管她要了情诗,还不忘四处宣扬的不要脸的坏家伙。
她本想出言责备一句,却见君晏不知何时已提笔落字,将那十首诗工工整整的抄在了一张纸上。
乔乐不知他是何时背得的,只知道他正嘴角清扬,眉目含笑。
就连笔下的字里,都透着无限的欢愉。
面对这样一个顽劣的芳心纵火犯,乔乐只能一声哀叹。
行家,君晏,你可真是在死亡面前反复横跳的行家啊。
赌局荒唐落幕,君王府大获全胜。
这样的结果并未在场内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在他们发现君晏疯了的时候,他们就预料到了。
你以为人家傻,实际上人家是在笑你傻。
看看那被周全合上的卷轴,场内心疼之人无数,却终无一人敢出头。
愿赌服输,自认倒霉。
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乔乐PK。
早知道,他们就不骂乔乐了。
皇上:“看样子今日,小王爷的兵符是送不出去了啊。”
主位上的祯帝笑容满面,眉宇间是晦涩与了然。
这样的结果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只能说乔乐的重要,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早知如此,他就……
揉了揉眉心,祯帝又仔细想了想凶神恶煞的君晏……
还有曾经那个可怕的君熙。
算了算了。
君晏:“谁说送不出去?既然都拿出来了,自然要送出去。”
就在众人以为君晏拿出兵符,就是为了摆他们一道的时候,少年再次开口了。
银杏翩然,红衣随风而动。
坐在乔乐身边的君晏骤然抬眸,眼底的倨傲直刺人心。
他君晏从不骗人,说到做到。
他说兵符要送,自然有要送。因为不将兵符送出去,君王府便永远没有隐退的可能。
而眼前这群安享太平,整日只知道纸醉金迷的达官显贵们也永远不会明白,这样的平安,是多么的可贵。
所以,兵符要送,只是他早决定好了送给谁而已。
君晏起身,陆景上前。
盛放兵符的木匣徐徐开启,一众君王府侍卫单膝跪地。
终于,那尘封了不知多少年,几乎要沦为君王府虚无象征的兵符,在今日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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