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菀一头雾水。
“前几日遭遇的事情,我是无所谓,挺多被人嘲笑两句也就没事了。”容谦低头看着她,目光柔和得能滴出水来,“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女子,流言蜚语能把你名声毁了。”
林菀心头一沉,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她喃喃:“可是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并没有……被……如何呀。”
“阿菀,你就听我的吧。”容谦拍了拍她的手,叹道:“钱的事,我自会想办法。”
既感念他对自己所思周全,又担心两人到时身无分文,有家不能归。林菀沉默下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不说话了。
容谦身上穿的是新买的棉布衫子,上面没绣花,只有袖口有一圈极其简单的暗纹,触感比不上丝绸,但也轻薄透气。她用脸颊蹭了蹭,容谦身上的热气透过棉布传了过来,她心里一动,忽然觉得安心了。
被她蹭得有些发痒,容谦揽住她的腰身,有样学样的去亲吻她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阿菀,我的伤真的已无事了。今晚,你就让我亲近亲近你吧?”
成亲已有段时日,私下独处时,林菀也不会再那么紧张了。眼前这个人,与她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缱绻地哄过她,也妆模作样的戏弄过她。
至亲至疏是夫妻,他们也合该是至亲的那一种。听懂了容谦的言下之意,林菀没像以往那样红着脸退开,而是抱住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说:“大夫交代了,你要静养呢。”
她有心要捉弄下容谦,却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拨的。
柔软的两团紧紧挨着手臂,呼吸间,细细的气息喷洒在耳垂。林菀身上淡淡的体香,浮于鼻间,此时此刻,简直比媚香还要吸引人。刚刚只是有所意动的容谦,顿时觉得身上发烫,一股火气直冲下腹。
“好阿菀……”他低头去寻她的唇,一口衔住。
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揉搓着她的背脊。他亲的重,林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呜呜的要往后退,正好被步步紧逼的容谦扑倒在床上。
有力的身躯压着她的,让她动弹不得。大手摸索着把她绾发的簪子取下,让一头青丝铺在被子上,衬着白里透红的脸颊,粉嫩可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容谦控制不住,在她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当即起了绯红的印子。这还是大白天呢,林菀欲哭无泪,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商量事情嘛,怎么……忽然就化身为狼了。
客栈就是个两层小楼,隔音并不好。屋里头动静大了,楼下什么都能听清。林菀捂住容谦的嘴,不让他再四处作怪,“二郎,你先起来。青天白日的,窗户都没关呢。”
容谦哪听得进去?他干脆伸出舌,一根一根的去舔她的手指头,直把林菀痒得不行,再也不敢捂住他的嘴了。
“阿菀乖,一会就好了。”他沙哑着说。耐心被耗尽,他连衣裳都等不及脱,拉下挡事的小衣,直奔主题。
走廊上,小二正走来走去的打扫,有时客人喊了一声,他也拉长了声音答应着,然后利落得跑上跑下,把楼梯踩着响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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