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昭坚定摇头道:“不可能,我老早以前就觉得你比他好看了。”
裴玑了悟:“哦……这么说,你老早以前就喜欢我了?”
楚明昭低头咬了一口粉团,小声道:“才没有,你当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当年性子又冷又孤僻的,”裴玑见她一口呛着,眉尖微挑,“是真的——好了,告诉你一件事,除非我带着你,否则近期内都不要出门。范循在城外五十里驻扎,大约预备伺机而动,我担心他会故技重施。”
楚明昭觉得裴玑孤介淡漠的样子有些无法想象,正翻找着脑海中关于当年这位小哥哥的记忆,冷不丁听他说这么一句,不禁道:“他也是够拼的,难道他要在广宁过年么?”
“这可说不好,楚圭不临阵换将,他就得一直在广宁这边待着。你这表哥不简单,要不楚圭也不会将重兵交于这个年轻后生。原本范循是跟冯兴一道守锦西的,但楚圭想突袭广宁扰乱父王的行军计划,硬生生将范循调来打后方,于是就有了冬至那日的事。不过范循刚走没几日,锦西就被父王攻下来了,楚圭听到信儿,不知道会不会悔青肠子。”
楚明昭叹道:“也不知他要蹲点儿蹲到什么时候。”裴玑之前说要在天大寒之前带她出去游玩一趟,就是因为何随奏报说范循来了广宁,这才未能成行。
裴玑笑道:“我看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撤走的。”思忖一番,又认真道,“他们也怪不容易的,不若除夕那日,咱们使人给他们送些饺子吧。”
楚明昭一口粉团噎在了喉咙里。
第二日,贺珍又跑来与楚明昭闲谈。楚明昭也懒得再探贺珍的心思,左右这姑娘大约也是一时心乱而已,过阵子兴许就歇了心思了。
贺珍绕话半晌,见楚明昭一直拿汤婆子暖着小腹,小声问她是不是来了月信,看她点头,不知为何就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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