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知道错了吗?”高盛清把玩着手中的戒尺,轻蔑地扫了袁氏一眼,袁氏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红紫色的戒尺痕迹。
“夫君!你纳妾哪一次我没有点头,就连你强抢民女,我都未曾告诉过母亲!你为什么连小姑都不放过?”袁氏捂着被打得红肿的奶头跪在地上不甘的质问:“我袁氏也是望族……”话还未说完,戒尺就啪地打下来。
“袁氏?女子出嫁从夫,和母家基本上也就没什么瓜葛了,要打要骂都得看夫君的心情,就算是贬为乳奴,家妓,只要扣上不顺夫君,不敬主母的帽子,这辈子除了皇家女子,世家大族又怎么样,不还是男人身下的玩物。”高盛清将戒尺悬在袁氏头上,袁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爬到高盛清腿下,用雪白的娇乳蹭着高盛清:“郎君,明日妾身还要随母亲进宫呢,夫君手下留情。”
高盛清用手指抬起袁氏的下巴,看着哭得红肿的小脸:“给爷笑起来,哭丧呢?” 吓得袁氏连忙擦干眼泪,双手抚摸着高盛清的肉棒,想着讨好高盛清,却被高盛清一脚踢开。
“啊!”袁氏整个人被踢倒在地上,痛苦得捂着肚子,小穴下流出汩汩的鲜血。
“夫君!夫君!我的肚子!好痛”袁氏说罢痛得晕倒过去。
公主府灯火通明,侍女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向外走。
大长公主坐在玄关处,眉头紧蹙,高盛清在一旁踱步。
“回大长公主,郡夫人的孩子保不住了,怀孕正两个月,日子小,胎心本就不稳,再加上气血攻心,受了刺激,这孩子更是保不住了。”太医跪在地上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