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信实实在在的东西。
所以,又算计了她一把。
初阳觉得怪怪的,闷闷道:“你们以前还一起吃过饭。”
“吃饭?”柏峻言想了一会儿,回想起来:“似乎那个时候我就跟你解释过。我记得那天你哭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演戏似乎没有必要。”
“吃寿司时,芥末不小心弄到眼睛里。”
柏峻言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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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柏峻言唏嘘道:“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
“哪里奇怪了?”
柏峻言数落初阳的罪状:“明明是你喜欢江山苑,天天蹲守在那里拍明星,又责怪我不带你去其他住处;我说我有家庭影院,你说电影院好,回头又说我没带你去更好的地方看电影……”
“你想说我蛮不讲理?”
柏峻言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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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气愤:“那你还要跟我……”
结婚两个字到了嘴边,初阳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柏峻言却理直气壮:“既然你那么不讲理,我也只能不讲理,先结婚再谈其他的。”
初阳闷闷地转过脸,有点别扭。
车厢内又安静下来。初阳听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许多。
柏峻言的呼吸,也略显急促。他喜欢掌控一切,但对于初阳,总是患得患失,如今,有了那带着钢印的小红本,心里忽然踏实许多。
如今,他们是合法夫妻。不再是用“分手”两个字便能轻易了断的关系。
想一想,总觉得很圆满。
柏峻言微微低头,小心地,迅速地,像埋伏已久的猎豹突然发起攻击,抓住初阳的手。
初阳觉得很痒,想抽走,脸又忍不住红了。
柏峻言摩挲她的手指,抱歉道:“决定有点匆忙,没买戒指。”
车内隔音很好,他每个字都听在耳中都无比清晰。
字落在耳膜,又仿佛敲在心上,初阳的心狂跳。
昨晚还闷在被子里哭,盘算着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又沉浸在欣喜中。
车子开往的地方是柏家大宅,春光明媚,草叶仿佛都在闪光,宫殿式的建筑更显得气势恢宏。下了车,柏峻言拉她去后院,花团锦簇,百花争艳,玫瑰园一片热闹,这个季节,玫瑰初绽。
柏峻言示意玫瑰:“你现在可以看个够。”
初阳被呛到,呶嘴,作嫌弃状:“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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