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睡他,明明是他把自己睡了好不好?那天初阳试图反抗,但柏峻言身强体壮力气骇人,初阳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那过程,回忆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要不是他吃错了药,药……好吧,是她放的。
“那……”初阳需要搞清楚另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柏峻言转过脸看她,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你说呢?”
“我觉得随时都可以,不,现在就可以。”夜长梦多,拖得久就会变成剪不断理还乱,初阳必须让自己远离这样的危险,她陈述理由:“你看我已经把公司的欠账还清,你刚才也睡了我,所以……”
“你想结束?”柏峻言的眼中隐隐有种危险的气息。
初阳点头。早断早好,否则,前面说不定还会有坑等着她。
柏峻言眸中寒气弥漫,他扯起嘴角缓缓笑了,笑得初阳身上寒毛直立:“想要的时候连下药这种事都能干出来,想结束就潇洒转身说再见,你认为我是那种你玩得起人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初阳可不想担上这个罪名,赶紧辩解,“我就是觉得,觉得这样不好……”
“不,”柏峻言眼神凌厉,“你是觉得自己已经玩够了。”
初阳是觉得够了,适可而止。不然以后她深陷泥潭,又要如何拔足?
“但是,我还没有。”柏峻言字字沉坠,“你选择了开始,那结束就由我选择,这样才显得公平。”
初阳搜肠刮肚,却找不到反驳之词。
柏峻言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不满意:“你觉得呢?”
顶着柏峻言的高压,初阳讷讷点头:“应该的,你说了算。”
柏峻言总算满意:“你还不睡?”
初阳看了看面前电脑:“我……还有一点事没处理完。”
“那你忙。”柏峻言转身朝卧室走去,走到门口时回过头,“待会儿你进来睡觉时动作轻点,千万别吵到我。不然影响到我明天的工作状态,我担心你赔不起。”
初阳看着他,张口结舌。
柏峻言完全无视她的抗议表情,关门,睡觉。
徒留初阳郁卒。
她半小时后关了电脑,卧室里,柏峻言已经睡着,占了大半张床。
太嚣张了。
初阳看了看剩下的位置,最终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土匪
柏峻言对此毫无愧意,翌日清早,他一把拉开客厅窗帘,阳光漫进屋内,初阳被强烈的光线刺激而醒,以手遮眼,嘴中嘟囔:“搞什么?快拉上,我要睡觉……”
柏峻言:“起来,做早饭。”
大清早扰人清梦,初阳想挠花他脸的心情都有,一把扯开被子从沙发上惊坐而起:“我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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